“大姐,你不要再狡辩了!父亲和太子也没有冤枉你,今天冯大娘来月府送柴,亲眼看到你和大周的男人搂搂抱抱,你们还在光天化日之下亲吻。”
苏云裳的声音很大,以至于跟在官兵后面进来的群众们,全都听得清清楚楚。
“光天化日……我天!这也太不知耻了吧?”
“苏轻月就是个荡妇,哪来的羞耻之心?她居然还说自己的父亲和太子冤枉她?可笑。”
“哪有父亲会冤枉女儿通奸的?她做出这种丑事,苏尚书的老脸都被她丢尽了。”
几位夫人鄙夷的谈论。
苏建鹤闻言,深吸了一口气,愈发觉得苏轻月丢尽了他的脸面,群众的眼睛都是明亮的,苏轻月这个孽畜,做出的丑事,就像屎一样,糊在了他的脸上,令他窒息厌恶。
苏建鹤紧扣手指,心头再次无数次后悔,苏轻月在摇篮里的时候,他没亲手将她掐死。
若是苏轻月幼时就死了,锦绣,玉琴,云裳都不会受到迫害,他的脸面也会光鲜。
“苏轻月,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你倘若现在交出大周奸夫,父亲答应你,会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苏建鹤道。
“呵呵……”苏轻月讥讽的笑了,笑声止,她声音冷冽的说道:“没有任何一个有良知的父亲,会希望自己的女儿去死,而你却巴不得我去死,甚至侮辱我与大周男人通奸,苏建鹤……你不配做一个父亲。”
苏轻月嘴上说着强硬的话,内心却不好受,那脆弱的心脏在此刻,竟然隐隐的泛疼,它是在绝望,在流泪,甚至流血吗?才会对苏建鹤这种猪狗不如的父亲,有着一丝期待?
期待那根本就不可能的亲情?
苏轻月狠狠的拧眉,这原主的心脏越是脆弱,她越要将其练的坚强如铁,才会不再饱受痛苦。
记住,不爱你的人,不心疼你的人,即使你死了,他都不会流一滴眼泪!
不止如此,他甚至希望你死。
苏建鹤此刻,不就是这样?那恶狠狠,满怀敌意的眼神,恨不得她原地死去。
苏建鹤脸色陡然变黑,滔天的怒火,充斥着他整个胸膛,这孽畜……骂他没有良知,不配做一个父亲?
“大姐,你怎么能如此辱骂父亲?你与大周男人通奸,是你自己的错,父亲不忍心看着你一错再错,才会来月府阻止你继续错下去,可你不明白父亲的苦心,还用难听的话伤害父亲,你真是不配为人子女。”苏云裳痛声道。
看看,还是云裳懂事!
知道他是逼不得已,才会来月府。
“世上无不是的父母,苏尚书觉无可能冤枉自己的女儿,苏轻月为了推卸责任,连自己的父亲都辱骂,也太不孝了。”
“同样是子女,苏家三小姐就明白事理,苏轻月身为大姐,跟三小姐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连自己妹妹男人都抢,自己父亲都辱骂的人,早就不配为人了,苏尚书生了这种女儿,真是倒霉透顶。
群众的声音,越来越难听,他们并不知道真相,但也不妨碍他们落井下石。
吃瓜的人永远都不会嫌事大,何况这里面还有三位仇视苏轻月的夫人。
她们恨不得苏轻月名声越臭越好。
顺敏和梨花快要气死了,这些人……怎么可以这样侮辱主子?
最过分的就是苏尚书,他对主子没有半点父爱,甚至想要置主子于死地!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速速捉拿大周奸夫。”祁治对官兵大声喝道。
这些官兵,都昏了脑袋了?被苏轻月一句“只有祁宸”唬的站在原地?
祁治心中很清楚,这些官兵不怕苏轻月,但是他们畏惧祁宸。
祁宸是战神,他们这些人,或多或少都跟随过祁宸上过战场,他们对祁宸不仅是畏惧,更多的还有敬畏,所以祁宸在月府,他们也不敢放肆。
这些人真是蠢,祁宸怎么可能来月府?
倘若祁宸在意苏轻月,还会把她丢在月府吗?
恐怕早已接回宸王府了。
苏轻月在这里,只能说明,她已经彻底的被祁宸抛弃了。
“遵命。”官兵回过神来。
他们冲进去搜查之际。
顿时,一个黑衣,从天而降,立在苏轻月的前面,手握剑棍,朝半空中一划,冲在最前面的官兵,全部被击飞。
祁治和苏建鹤狠狠的惊了惊。
月府……竟有如此高手?
苏轻月目光落在黑衣人的背影,只觉得此人很是陌生,她应该不认识,可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月府?还以这身夜行装出现?
“你是什么人?”祁治问道。
黑衣人眸光射过去,他心中一骇,不由的朝后退了退,此人的眼神,就像刀锋那么厉,祁治看一眼,就浑身发颤。
黑衣人手持剑棍,指向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