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的感觉,似一股电流,在她耳珠和脸颊蔓延开来,悄然钻入她的心脏。
苏轻月的耳朵通红,绝美的脸也染成了粉色,她又羞又恼,用力推了推祁宸的胸膛,想要把这个臭男人推开。
可是!
他的胸膛宛如磐石般坚硬,她没能推动他分毫。
反而被祁宸搂的愈发的紧。
祁宸雅黑的羽睫微垂,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如此亲密的距离,他连她耳侧细微的绒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在阳光的照射下,那细微的绒毛仿佛镀了一层淡金色的光芒,显得她的肌肤,愈发的晶莹剔透。
她身上清香迷人,祁宸眸色深了深,竟有些神乱情迷。
此刻!
一个运送柴木的板车进来,推送柴木的是一对中年夫妻,当那中年女人看到祁宸和苏轻月抱在一起的时候,顿时目瞪口呆,低声说道:“这光天化日之下,真是伤风败俗。”
顺敏闻言,顿时停下脚步,眼眸蕴含着怒气:“月府的主子,岂是你们能非议的?这些柴木月府不要了,你们给我滚出去。”
要不是看这对夫妻在月府门前,可怜兮兮的哀求,说家中已经没有粮食养小儿,再卖不出去柴木,小儿恐怕就会被饿死,他才不会允许他们进入月府。
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他好心买下他们柴木,他们进来就说主子坏话!
“啊?您说那女的是月府的主子?”中年女人大惊。
顺敏已经很不耐烦,半句都不想搭理中年女人:“快滚吧!别再多问,我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把你连人带柴全部扔出去。”
“叫你多嘴!”中年男人愤然的对中年女人道。
“我哪知道?”中年女人神色后悔。
夫妻两人推着柴木转身离开了月府。
然而!
任谁都没有想到,中年女子出了月府以后,直奔苏府。
她家事常年帮苏府送柴木的,这次去月府,也是苏三小姐,给了她银子,叫她去办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现在,她事已办成。
“苏三小姐,您说的没错!苏轻月真的是不要脸,这光天化日之下,她就和一名男子紧紧的搂抱在一起,真是没眼看。”中年女子并不认识祁宸,何况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她也只看到祁宸气质不凡,并不能看清祁宸的容貌。
她甚至连苏轻月的容貌都没有看清,所以才会在月府套顺敏的话。
苏云裳心中一阵激动:“冯大娘,你确定吗?确定是苏轻月和男的搂抱在一起?”
冯大娘笑了,笃定的说道:“我当然确定,领我进去的奴才亲口告诉我的,那是他家主子,我多问了一句,那奴才脸色可难看了,就把我和我丈夫轰了出来。”
苏云裳振奋不已,她以为不会那么快抓住苏轻月偷人的罪名,可没想到,苏轻月竟然寂寞难耐,大白天都跟男人在府中干些不堪入目的事情。
“太好了!”苏云裳对冯大娘说道:“你跟我来,如实的把这件事情告诉我父亲。”
顿了顿,苏云裳又解释道:“苏轻月就算是被宸王休了,但也是苏家的女儿,她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丢的可是苏府的脸面,我不想让她继续错下去,冯大娘,你明白吗?”
冯大娘点了点头,说道:“苏三小姐一番苦心,我明白的,哎!希望苏老爷知道以后,去月府教训了苏轻月,她以后就不会再犯这种丢人的错误了。”
苏云裳心中窃喜,得意的想:苏轻月以后,确实不会再犯这种丢人的错误了,因为她没有机会了!
带着冯大娘来到苏建鹤的面前,苏云裳看到董玉琴和苏锦绣回来了,连本该待在皇宫的祁治,此刻也跑了过来,蹲在苏锦绣的面前,满脸的眼泪和疼惜。
祁治紧紧的握住苏锦绣的手,看着遍体鳞伤的苏锦绣,他心疼的快要死掉,哭腔说道:“都怪我不好,要不是我被太上皇禁足,你何须受这种非人的虐待?”
“我还在东宫责怪你,责怪你投入祁宸的怀抱,嫁给他为妃,可是我没想到苏轻月这般恶毒,即便你嫁给祁宸,她也还是不放过你,对你下如此毒手!”
他的锦绣,当初是多么的害怕和无助?才会嫁给祁宸,想要寻求庇护?
可是祁宸!
祁宸真的不配娶锦绣,竟然听了苏轻月的话,还允许苏轻月在宸王府那般伤害锦绣。
祁宸和苏轻月不过就是有个祁轩儿作为纽带,他至于这么对待锦绣吗?
祁治为苏锦绣鸣不平,心中连带祁宸,都怨恨上了。
但他最怨恨的人是苏轻月,这丑陋的贱妇,竟然如此狠毒,他不会放过她的。
“呜呜呜……我可怜的锦绣,在宸王府被苏轻月陷害,还被毒哑了嗓子,她现在连话都不能说。”董玉琴呜呜的哭了起来,继续说道:“太子,老爷,你们不知道,我和锦绣在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