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褚全衷脸色震怒,苏夫人和夫人说的没错,苏轻月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毒妇,在御史府也敢对他的管家动手,还丢出匕首,要割了管家的舌头和……根。
真是一点教养和脸皮都没有的货色,男人的……根,她也能说的出口?
难怪宸王对她忍无可忍,休妻把她赶出宸王府。
就连……祁轩儿这个孩子,也被苏轻月养废了。
不然的话,怎么会跟苏轻月在一起?
祁轩儿定是也被宸王赶了出去。
董玉琴再次看到苏轻月,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饮了她的血,这小贱人把她的两个女儿,害的够惨,尤其是锦绣,受了莫大的痛苦。
苏轻月不死,她都无法解恨。
董玉琴压下心中的愤怒,这里是御史府,御史和乔缪都在这儿,她不能失态。
董玉琴换了一副面孔,痛心疾首道:“御史府的管家与你有何深仇大恨?你要把他打成这幅连爹妈都不认识的模样?苏轻月……你真的是太过分了。我亦愧对老爷,在你小的时候,不忍对你上规矩,才导致你嚣张跋扈,视人命如草莽。”
视人命如草莽?
褚全衷和乔缪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褚全衷是平民出生,吃尽苦头考取了功名利禄,才有了今日御史之位,管家在他科举的时候,就跟着他,与他而言……是兄长,也是亲人。
他无法容忍苏轻月把他兄长,亲人的性命,当成草莽。
乔缪乃医者,医者仁心,他最看不起,最讨厌的就是轻视别人生命的人。
何况,苏轻月现在做的……是夺取别人的性命。
御史夫人比御史先一步扶起跪在地上的管家,看到他惨不忍睹的脸鼻血直流,那努力睁开眼睛的样子,十分的滑稽,御史夫人怔了怔,其实心中有些想笑。
但是她努力的憋住了,管家于老爷而言,不是一般的仆人,她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好的,不能让老爷对她厌弃。
“太可恨了!她竟把你打成这样。”御史夫人“心痛”的说道。
管家脸疼的眼泪直流,委屈的说道:“我此生都未受过这样的殴打。”
御史夫人道:“我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管家用力的点了点头。
苏锦绣莲步走了进来,看到苏轻月面覆白巾,她阴冷的眼底闪过厌恶,又微微牵动唇角,扬起一抹嘲弄的笑容。
“苏轻月,打人是不对的,你现在已经不是宸王妃了,殴打御史府的管家,是要被送进宗人府受刑的,你快跪下来,求御史和御史夫人原谅你。”
董玉琴“好心”劝道。
实则是再次提醒御史和御史夫人,苏轻月如今的地位,没有宸王妃这个身份,她就是个平民。
一个平民跑到御史府殴打管家,根本就不需要把她送到宗人府,可以就地打死。
御史夫人眼中闪过狠辣,苏轻月在东宫的时候,狠狠的辱骂了她,现在苏轻月没有太上皇的庇护,没有宸王妃这个身份的庇护,她想要捏死苏轻月,就像捏死一只蚂蚱。
“用不着劳烦宗人府,她殴打的是御史府的管家,理应御史府来处置!来人啊!把苏轻月给本夫人打的跪在地上。”
家丁拿着棍棒跑来,一边咳嗽,一边对着苏轻月。
他们脸色泛着不同寻常的红,御史夫人和御史也是一样,这些人都中了天花。
苏轻月看着持棍无力的家丁们,冷冷的笑了,用意念唤出一根钢管,她状似从袖中抽了出来,清冷的声音说道:“顺敏,你和轩儿退后一点,我现在要打人。”
乔缪吃惊的看着苏轻月手持的钢管,那根……铁棍子……苏轻月是怎么做到藏在袖管里的?
看上去分量不轻。
家丁们目瞪口呆,他们手中的木棍,好像打不过苏轻月手中的铁棍,可是……他们根本就没有力气,手持很重的铁棍……
御史夫人的命令,他们不敢违抗,全都硬着头皮朝苏轻月冲过去。
痛苦的叫声此起彼伏。
片刻的时光,苏轻月把家丁们打的倒在地上,抱着腿或是手臂,或是身体嗷嗷直叫。
苏锦绣呆了呆,心中浮出怨气,御史府这群废物,对付一个苏轻月,都对付不了。
苏轻月手持钢管朝御史夫人走去。
御史夫人害怕极了,丢下管家,转身逃到了褚全衷的身后。
“老爷……她……她太暴力了……”
褚全衷眼皮子跳了跳,脸色铁青:“苏轻月,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苏轻月泛冷的眸子,直射褚全衷。
褚全衷生生被那冰寒的厉眸震慑,仿若她有强大的力量,令人心生胆畏。
哐!
苏轻月把钢管钉在地上,发出激烈碰撞的响声,把褚全衷,御史夫人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