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息怒!微臣和众太医商榷如何为皇上治病,苏……宸王妃忽然闯了进来,她说皇上急性病,若不及时医治,就会命丧黄泉!”
皇上顿时心惊肉跳,脸色愈发的苍白。
晟易眼中藏着毒光,继续说道:“宸王妃还辱骂臣等是庸医,臣以为宸王妃有如此胆量,医术必然在臣等之上,臣等恐误了皇上治病,没敢阻扰宸王妃,选择了守在殿外。微臣觉无半点虚言,此事宸王可以作证。”
皇上胸腔怒火滔天,原来这一切,竟然是苏轻月作妖,把晟院首和太医都赶了出去,却在他的面前说成,晟院首和太医没有本事治他的病症。
苏轻月太可恶了!其心可诛!
祁宸蹙眉,什么叫宸王妃忽然闯进来?宫中传旨到宸王府,指定要苏轻月进宫。
祁宸看到皇上脸色极差,眼神愤怒的盯着苏轻月,他心中咯噔一声,欲要帮苏轻月说话。
苏轻月却开了口:“晟院首说的不错!”
祁宸拧眉,苏轻月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还敢承认?
晟易抬起头,眼中闪过讥讽,又沉痛的说道:“宸王妃,你为何要这么做?你从未学过医术,明知自己不可能治好皇上的病!却要强行出头,还对皇上用了……禁药,使皇上在短时间内苏醒,你可知道,这禁药对皇上的龙体伤害有多大?”
众太医皆倒吸一口凉气。
禁药?
他们就觉得奇怪,皇上为何能这么早苏醒?即便是神医妙手,治好了皇上,皇上也不可能醒来的这么快。
苏轻月对皇上使用毒性很强的禁药,那就说的通了。
她怎么敢这么做?
祁宸俊脸骤冷,怒斥:“晟院首,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有何证明……宸王妃对皇上用了禁药?”
对皇上用禁药,是要砍头的重罪!
他相信苏轻月不会那么做,也没有胆量那么做!
皇上听到禁药,就想起苏轻月手中的血袋,还有她用手捂住他口鼻的时候,那陌生刺鼻的古怪味道,皇上顿时心中一阵恐慌,感觉自己哪儿都不好了。
晟易看向祁宸,心中冷哼,说道:“事已至此,宸王还要包庇宸王妃吗?皇上可是你的父皇,你怎能为了一个女人,不顾你父皇的龙体安危。”
此话!是为刻意挑拨!
皇上愤怒的眼神,果然射向祁宸。
祁宸惊了惊,跪下道:“父皇,儿臣绝不会包庇宸王妃,只是晟院首并无真凭实据,仅靠他的猜测,就给宸王妃莫名其妙的按上了使用禁药的罪名,实在不妥。”
皇上大怒:“朕可以作证,晟院首没有虚言,朕亲眼看到她用针扎朕,还有那古怪吃血的透明之物,她手心也有古怪刺鼻的气味,那必定就是禁药。”
用针扎皇上?
众太医惊的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眼神极为鄙夷,苏轻月真的是自己作死。
晟易心中颇为得意,眼神嘲讽的看着苏轻月,仿佛看着一个即将被处死之人。
祁宸惊慌不已,苏轻月是不是白痴?用针扎皇上?
那透明吃血之物,他是见过的,苏轻月受了重伤的时候,对自己使用过,只是那样的异物,苏轻月怎么能拿出来给皇上使用?
苏轻月这个笨蛋,他现在该怎么才能保全她?
祁宸心情烦闷的朝苏轻月看去,忽然发现……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苏轻月神色很淡定,只有他在着急。
“来人啊!把苏轻月……”皇上厉声,话没说完,就一阵头晕目眩,他只能停下来,大口的喘着气。
晟易见状,率先来到龙榻前,为皇上把脉!
然而,把完脉,晟易脸色如死灰般,皇上体内的天花未自愈。
“晟院首,朕这龙体,你可有办法治好?”皇上虚弱的发出灵魂考问。
晟易面色泛白,声音微颤:“臣……尽力……”
尽力?他没有能力治他的病?
皇上愤怒,若非身体虚弱,他真想一脚把晟易踢飞。
说了那么多!你堂堂一个院首,竟然没法治好朕?
“他没有能力治皇上的病!”苏轻月的声音倏然扬起,透着在场众太医都没有的自信:“我有这个能力治好皇上的病症。”
晟易眼神暗了暗,苏轻月绝对是故易的,故易在这种时候,火上浇油。
“皇上,你若不信,我苏轻月可以立誓,倘若治不好您的病,我的脑袋可以割下来,让你当球踢!”她明亮的眼眸,闪着璀璨如水钻的光芒,绝对自信的看着龙榻上的皇上。
“试问,晟院首及在场的太医,你们谁有这胆量,包治皇上病症?”
四周顿时静谧无声,众太医无人敢说一句话,连大气都不敢吸一下。
苏轻月真是个无脑的智障!说出这种话来!她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