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裳气的要命,尤其是早上去东宫,看到苏锦绣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她心疼至极,姐姐那么和善,温良,连一朵莲花,都舍不得折下,认为万物皆是生命,都值得被善待。
苏轻月这个狠毒的贱人,却对姐姐下此毒手!
她无法原谅苏轻月,永远也不会原谅苏轻月。
姐姐想要放过苏轻月,给她悔改的机会,她苏云裳可不会放过苏轻月,像苏轻月这种坏事做绝,连自己亲生骨肉都下的了毒手的人,此生都不知道悔改两字怎么写?
姐姐就是太善良,才会被苏轻月抢走宸王,才会被苏轻月屡次迫害。
苏云裳满腔的怒火,手掌狠厉的朝苏轻月招呼去。
却被一个小身影抱住了腿,苏云裳低眸,看到是祁轩儿,她眼中露出戾光,哑巴野种,都被苏轻月毒成残疾了,还帮着苏轻月呢?这贱种真是活该。
她抓住祁轩儿的后颈,想要把这野种狠狠的甩出去,即使祁轩儿摔的骨裂,她也不怕。
哑巴是不会告状的。
苏轻月回去告诉宸王,宸王也不会相信她。
小男孩被甩出去的时候,一口咬住她的手臂。
“啊~”苏云裳痛的哇哇大叫,眼泪飙了出来:“放开我,小野种,你放开我……”
华服公子看到苏云裳吃亏,面色微变,几大步来到苏云裳的身边,他怒喝道:“松开云裳,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华服公子叫洪安业,是洪知州之子,一年前偶遇苏云裳以后,便心仪苏云裳,为了追求苏云裳,他也跟舔狗般跟在苏云裳的身后。
洪安业威胁起不到作用,瞬间怒火冲红了眼睛,抬拳呼向祁轩儿。
砰!
飞来一脚,踹在洪安业的胸口,将其踹翻在地。
洪安业后脑勺砸在地上,顿时传来一阵闷疼,但是这疼痛远不及胸口痛,他面色苍白扭曲,胸痛的几乎要吐血。
冷冽的寒光闪过,抵在苏云裳的白皙脆弱的脖子。
“放开我儿子!不然的话,我就割破你的颈动脉。”苏轻月冷漠的声音传入苏云裳的耳朵里。
苏云裳眼睛通红,手臂痛的肉都快掉了,苏轻月这个蛮不讲理的女人,没看到是祁轩儿在咬她?不肯放过她?
还叫她放开祁轩儿?
毒妇!野种!
苏云裳气的在心中大骂,脖子被冰冷的利器抵着,她动也不敢动,害怕苏轻月真的割破她的颈动脉。
“苏轻月,现在是你的儿子一直在咬我……嘤嘤嘤……”
苏轻月挑眉,看着祁轩儿咬的满嘴是血,她皱了皱眉,伸手轻抚祁轩儿柔软的墨发,温柔的说道:“脏!乖宝不要咬了。”
祁轩儿听到苏轻月的声音,乖巧的松开了苏云裳的手臂,他暗沉的黑眸,在看向苏轻月的时候,阴霾散去,干净纯洁的宛如星辰。
苏轻月收起手术刀。
苏云裳抱着受伤的手臂,含泪的眼眸,怨愤的盯着苏轻月,哭腔吼道:“苏轻月,你这个毒妇,养的野种也没有教养……”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
落在苏云裳的脸上,顿时她脸上出现五指红印。
苏云裳怔住,难以置信的看着苏轻月。
“你可以骂我!但是,我不允许你骂我的孩子!”苏轻月眸色极寒,声音冷冽,浑身都散发出强势的气息:“还有!他比你有教养多了!”
苏云裳回过神,捂住火辣辣的脸颊,心中痛恨至极。
她想要还手,甚至想要撕烂苏轻月的嘴巴!可是……可是眼前的苏轻月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就连眼神也变得强势,宛如不可冒犯的女王,苏云裳心脏颤抖,甚至都开始怀疑,这面巾之中,遮住的容颜,根本就不是苏轻月。
可她并未否认自己是苏轻月,还为了祁轩儿,狠狠的打了她的脸。
苏云裳在苏府,也是被苏老爷,苏夫人捧在手心中养大的,何时受过这样的欺负?苏轻月以前作恶,只是背后搞小动作,也不敢光明正大,这般打她的脸。
苏云裳眼泪越流越凶。
四周已经围满了人,对着苏轻月和苏云裳指指点点。
洪安业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到心仪的女子,被苏轻月这般欺负,他火冒三丈,手指紧扣,却又不敢轻易的对苏轻月动手。
苏轻月刚才那一脚,踹的很重,她是练过武功的。
洪安业没有猜错,苏轻月现代原生态家庭,三爷爷就是华夏武术冠军,她自幼就时常被三爷爷带去习武,虽然她武术造诣不及三爷爷,跟祁宸那种战场将军没法比,但是对付外面的流氓,她是绰绰有余的。
洪安业这种纨绔公子哥,体能连流氓都不如,她对付洪安业,那是小菜一碟。
古代苏轻月这具身体还太弱,她需要再加强锻炼,把这具身体练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