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轻月说的极为生动,仿佛已经厌倦了以前的自己,真的幡然醒悟,想要重新生活。
祁宸看着她清澄的美眸,不复以往的花痴,此刻透亮的就像沁人心脾清泉,他黑眸闪过隐晦的暗光,失神的说道:“才六年而已,你为何不再等两年?”
苏轻月皱眉:“你说什么?”
她是不是听错了?祁宸叫她在等两年?
祁宸猛然回神,意识到自己说的话,狠狠的蹙眉,他是疯了吗?对苏轻月说出那种话?
“苏轻月,你别误会,本王不是那个意思,本王是念及轩儿还小,他现在正是依赖母亲的时候,本王不想轩儿幼小的心灵受到伤害罢了!”
“反正,你都在宸王府六年了,再待两年也没有所谓。”
原来如此!
她就说祁宸这狗男人,不可能喜欢上她,对她说出令人误解的话来,他只是为了轩儿。
算这狗男人还有点良心,没有因为古代苏轻月,迁怒到轩儿身上,而且为轩儿考虑的还是比较周全的,他算是个负责的父亲。
“你把和离书给我,只要我们在宸王府能和平相处,我可以考虑再待两年,等轩儿大点,离开宸王府,你看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做好你本分的事,到了时机,本王自然会把和离书给你。”
次日,天刚蒙蒙亮。
祁宸就来到苏轻月的房中,看着床上睡熟的女子,她未覆面巾,一张精致绝美的脸,撞入他的眼中,她安静的闭着眼眸,唇瓣如樱。
祁宸眸色深了深,喉咙微微滚动。
他鬼使神差的俯下脸,薄唇落在她诱人的唇瓣。
“唔……”
苏轻月嘤咛,细细的声音飘出喉间。
祁宸倏然离开她的红唇,眼中闪过不可思议,他心跳如麻,十分慌乱,仿佛方才做了多么可怕的事情。
他怎么会主动吻苏轻月?
他分明那么厌恶她,会不会是苏轻月对他下的药,留下了后遗症?
肯定是的!
若非药物作用,他怎么可能想要吻她?甚至想要……
祁宸按住心脏位置,俊脸又黑又红,这里也生了大病,跳动的很不正常,浑身的血液,都快要被它跳的沸腾起来。
他不能再对苏轻月做出奇怪的举动,他喜欢的是锦绣,从来都不是苏轻月。
平复了片刻。
祁宸伸手,把床上的苏轻月拽了起来。
苏轻月困的要命,昨晚炼制血清和疫苗,本来睡觉就到了深夜,她才眯了多大一会儿?刚才蚊子来叮她的嘴也就算了,现在祁宸这狗东西,竟然把她拽了起来?
“祁宸,你是不是有毛病啊?”苏轻月眼睛通红,水雾汪汪,气的不得了:“天都没亮,你跑来我房中发神经?”
祁宸被骂,心中怒火燃烧,看到苏轻月通红的眼睛,他怒火莫名的消散了一大半,问道:“苏轻月,你昨晚做贼去了?眼睛红成这样?”
苏轻月兔子似的眼睛,瞪他:“你才做贼去了!昨晚我研制……我祈求梦神赐予我更多的良药,拯救世人!我祈求到半夜。”
祁宸蹙眉,手指戳在她的脑门:“这梦神也真够倒霉的,被你打扰到半夜!”
您会说人话吗?
苏轻月拍开他的手指,歪倒在床上,抱着被子,继续睡觉,嘴里咕噜道:“祁宸,你先出去,等我睡好了,再去找你……”
“不行!”祁宸拽她:“皇宫辰时早朝,必须在早朝之前,要给锦绣,太子,父皇打好疫苗。”
苏轻月困意席卷全身,懒得搭理祁宸。
谁爱打疫苗,谁去打!
她不可能那么早去的,她起不来……她要困觉!
祁宸拽了苏轻月几次,她都像一滩烂泥,东倒西歪的,只是没忘记自己的被子,一直都紧紧的抱着。
“你是头猪吗?”
祁宸气的怒骂,看苏轻月的样子,是打定主意不会起了。
他干脆裹起苏轻月这头猪,连同被子扛在肩膀,把她扛进了马车。
侍卫西风见状,以为自己的眼睛瞎了,宸王……宸王肩膀上扛着一个女人?
不……
宸王扛着的女人好像是王妃。
宸王对王妃的厌恶程度,每次见面,都像看到了茅坑里的蛆虫,碰她一下手指,都觉得十分恶心,要清洗个十几遍才罢休,怎么可能把王妃扛在肩膀上呢?
他一定是瞎了!
“叫梨花把王妃的衣服拿过来。”
祁宸冰冷的声音传到西风的耳朵中。
啊?
他的耳朵也聋了吗?
西风表情震惊极了:“是。”
梨花很快就把苏轻月今日穿的干净衣裳,拿了过来,看到马车中,苏轻月被裹的严实,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