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时间,气氛有些剑拔弩张。
楚伯承出来打圆场,“这事是我做得不对,我一时急躁,没顾及姜止。既然这事有蹊跷,那就慢慢查,至于姜止,暂时保留对她的处罚。”
沈玥没看到姜止被打,很遗憾,也很失望。
她还想说什么,可触及到老太太不满的视线,她生生把这口气咽下。
沈棠眯着眸子,“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姜止。如果一直查不到,难不成就把这件事轻而易举揭过去?”
“那你想怎样?”楚督军不满沈棠的咄咄逼人。
沈棠慢条斯理喝了口茶,“如果一直找不到其他证据洗清姜止的嫌疑,那只能按规矩办事,方才伯承说,先动家法,再把姜止逐出楚家。我看家法也没必要,干脆把姜止赶出洛川城。省得以后咱两家以后真正结亲,为了不值得的人,生嫌隙。”
沈家父女的目的,仿佛就是为了把姜止赶走。
从一开始,姜止就察觉到了。
她猜测,今天的事,可能是沈家父女联合谋划的。
沈棠如今大言不惭提出这种要求,怕是早就把证据毁了。
而且,姜止根本猜不到,他们父女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把她逼到现在这种境地。
楚督军不高兴被沈棠牵着鼻子走,没有立刻答应,“楚家还是我做主,是否要把姜止赶出去,还是我说了算。”
老太太腿疾发作,姜止伺候得很好。
出于孝心,楚督军也不愿把姜止赶出去。
沈棠冷笑,“督军,你这样包庇外甥女,就没意思了。”
话落,胡副官从外面敲门,“督军,少帅,乔寅登门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