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她有没有事?”
张太医叹息道:“鸩毒的毒性太烈,还要看夫人能不能醒来了。”
“要是能醒来的话,应该还有救。”
说着张太医又叹息一声:“要是不能醒来……”
张太医没有再说下去,看着顾容珩又惋惜道:“鸩毒的毒性太强,往往一吃下去不过一炷香就无力回天了。”
“夫人能撑到现在,已是不容易了……”
顾容珩垂眼,看着旁边的春桃就跪在床边替四月擦着唇角,半晌才低声道:“张太医可知谁能医治?”
张太医又叹:“鸩毒为剧毒,就算是神仙来了也难救。”
“我倒是可以去请我师傅来瞧瞧,我师傅之前善于解毒。”
“不过我师傅隐退了好些年,年岁已大,又在涂洲,来往最快也要四五天。”
顾容珩点点头:“你这两日就留在这里,你师傅我去请。”
张太医忙拱手:“顾首辅放心,令夫人我一定会全力医治的。”
说着,他又道:“现在我叫人开解毒的药方,熬了叫人给夫人喝下。”
顾容珩点头,叫陈嬷嬷跟着张太医出去,自己这才坐在了床沿上。
旁边的春桃只感觉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压来,抬头一看顾容珩坐在床边,连忙退了下去。
屋子内伺候的丫头看着形势,都悄无声息的退下去站到了屏风后面。
春桃出去见到角落里的林氏,眼里露出厌恶,头一转,又小声吩咐丫头收拾地上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