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上床幔我就看不见你了。”
四月被顾容珩抵的手指都打着颤,偏着头也不看顾容珩,只是声音有些委屈:“这回夫君能不能听我的?”
以前没每回顾容珩都要看她,她每次都不想,却拒绝不了,大多数时候只能顺从。
平日里顾容珩多顺着她,在这事上却强势的不行,半分也不让。
四月心里不安的颤抖着,也不确定顾容珩答不答应。
又想着要是顾容珩要是不答应,她又该怎么办。
这关口上,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拒绝顾容珩。
顾容珩深深的看着四月半晌,又吻了下四月的额头:“我听四月的就是。”
说着顾容珩伸长了手臂,将床幔放了下来。
屋内的光线本来就暗,床幔一放下,里面几乎看不见什么东西,连对方的表情都不能看见。
顾容珩明显感受到身下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下来,脸上的表情已微微变得有些深。
顾容珩的手指在四月的身上带点战栗,又毫无防备的被他要去。
顾容珩埋在四月的耳边哑声道:“四月,该叫我什么?”
四月便顺从的喊了一声:“夫君。”
换来是顾容珩更加的深吻。
这一夜对于四月来说格外漫长,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她像是一个浮萍被海浪拍打,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
四月半梦半醒,昏昏沉沉,这一年来的过往在脑海里一一过去,不知身在何处。
外头那一盏烛灯摇晃,昏昏沉色中,鸳鸯暖被,不知何时休。
负责守夜的丫头站在外头都能清晰听到声音,不免都微微的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