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前去河东盐池督查!”
韩癀心中凛然,立刻行礼回应。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后,韩癀和曹变蛟相继离开。
曹变蛟则去安排銮驾的事情,而韩癀出了靳家大院后,直奔大同城东北隅的代王府。
此刻的代王府承运殿中,时不时的一声哭闹、质问声传出。
代王朱鼎渭坐无悲无喜的在王座之上,看着哭闹质问的众人。
“渭儿,你、你、你怎么会如此的糊涂,会做出如此荒唐的决定?”
“皇帝召你,没有直接定罪,那就是证据不足,只有一个人证说明不了什么事情!”
“代王殿下,你做这个决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府中数百口人,他们怎么办?跟着你一起去凤阳喝西北风吗?”
“父王,您告诉儿臣,这不是真的?只是在跟我们开玩笑?”
“父王,您……”
“渭儿,我当年那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
你做了十年的世子,去年二月才袭封,才做了一年多的代王,你就这么放弃了?那这十年算什么?”
“你随我一起去行辕找陛下,就说你刚刚被吓到了,一时胡言乱语的做了决定,算不得数!”
……
代王母妃裴氏有些状若疯狂,准备上王座来拉代王朱鼎渭。
“闹够了没有?”
一直沉默不语的朱鼎渭淡淡的说了一句,话虽轻,但让大殿中众人瞬间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