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有点儿着急了,他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可不想就这么被赶出去。
“还得耽误陆先生一点儿时间!”
陆少庸有点儿不耐烦,尤其是王东山一脸轻松的模样,让他有一种如蛆跗骨的感觉。
“陆先生,你和陈斌什么关系?”
“我们一起当过兵!”
“当年我爸爸被叶建伟谋杀,案子报道了市厅,陈厅长压了下来!有人说,陈厅长之所以会压下这个案子,是因为陆先生的缘故,你觉得呢?”
“我和陈斌是同一个部队出来的,他退役的比较早,退役之后,我们就不再联系。所以你说的,都是无稽之谈。”
“哎,也是!他是你的班长,你们也算是共进退过。只不过,不幸的是他被人射伤了命根子。
只是有一点儿很奇怪,我在部队问过当年参与救治的老医生,他们说陈厅长的伤是近距离的射杀,你当时是侦查斌,在他身边,你可有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没有!”
“也是,如果你发现了,肯定早说了,我上一次去军队,当年五连也死一个叫江浩的连长,现在江浩的父亲已经是省里的领导。
上次我们去调查,他也正好在,昨天还和我们通电话,想让我们查一下当年的那群老兵。我们就把咱江北的老兵的电话都给了他,你不介意。”
“哦,没事!”
“陆先生和李乐认识吗?”
“谁?”
“李乐,李元山的女儿!”
“不认识我怎么会认识那种小姑娘呢!”
“我们看到过你的账户给李乐转过钱,我还以为你们能认识呢!不过也对,李乐还不到二十岁,您已经到了这个年龄了,虽然说,也算是单身,年轻小姑娘肯定喜欢年轻有活力的男人。”
王东山好像在自说自话,张小凡观察着陆少庸,他的脸在不停的抽搐。
陆少庸也不知道王东山东拉西扯的到底想说一些什么,站起身来,把自己的西装外套扣上。
“如果王先生只是聊天,改天约时间吧,今天我还有事!”
“那好吧!那我改天再来!”
王东山一本正经的对陆少庸说。
等到出门的时候,王东山又回头。
“陆先生,桌子上的古董貔貅你载找人鉴定一下,万一是真货,我要是看走眼了,也是有可能的!”
陆少庸听着王东山的笑声,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在王东山眼里像一个小丑一样。
“那古董真的是假的?”
“真的!”
“什么?那你干嘛骗他?”
“你没看书架上的书吗?关于古董的书籍,只有入门的翻过,而且,也就是翻过几本,也就是说他最近在研究古董。”
“这和你骗他有什么关系?”
“你可别忘了我们安防局可丢了一批古董!”
“你的意思是说,古董是他拿走了?”
“有这个可能,如果陈厅长是李元山杀的,那你想想,那天李元山可是一直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你觉得是谁实施了绑架,并且把那资料的原件带走了?”
“你的意思是说,陆少庸和李元山相互合作?”
“有没有,我们很快就会清楚!现在,我们打草惊蛇,接下来,就要看蛇出洞去哪儿?现在江浩的父亲是省里的领导,他一个商人,肯定怕被这种大拿盯上。
如果和他没关系,他肯定对这件事不做理会。反之,他肯定会想方设法找人打听,江浩的父亲到底掌握了多少,在江浩的父亲有下一步动作之前,他肯定是要有应对之策的。”
“那李乐呢?你不会真的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吧?”
“之前我觉得不可能,现在看来那就未必了?”
“为什么?”
“李元山今年快六十岁了,如果我说他的女儿,你脑子里第一眼想到的是一个小姑娘还是一个已婚的中年妇女?”
“我去,正常年龄来判断,肯定是35岁左右的少妇呀!”
“对呀,陆少庸却脱口而出是小姑娘,这就说明,他们之间应该很熟的。”
“我好奇的是,李元山到底知不知道李乐和陆少庸之间有这么亲密的关系?而且,那些转账,有几次是陆少庸贿赂李元山的,又有多少次是陆少庸给李乐的?”
“妈呀!这真的是人生如戏呀!你说要是李元山知道了,陆少庸把手早已经伸向了李乐,他是什么反应?”
“这个没法说!我们先回去查清楚李乐名下的所有的账户,以及她和陆少庸之间的经济往来!”
“所以说,现在陆少庸觉得我们对古董,李乐和江浩被杀的案子同时注意,只要他中了其中一件,他都会有所行动!”
“对!”
“他那如果是真的古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