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室安静的只有苏凌线穿过皮肤的声音。
王东山虽然皱着眉头,眼睛早已经闭上。
一个下午的时间,苏凌给王东山量了好几次体温,如果不是温度显示正常,苏凌很可能会把王东山直接送医院去。
张小凡推开法医室的门的时候,门刺耳的摩擦声音吵醒了解剖台上的王东山,许是许久没有好好的睡觉,虽然他的脑子已经清醒了,却并不想动身。
“我勒个去?你们两能不能讲究一下!”
张小凡看王东山解剖台上睡着,苏凌在显微镜不知道在看着什么!
“你怎么来了?”
“我就知道他会来你这儿处理伤口!”
张小凡并没有直接回答苏凌的话。
“这只能说你们专案组的人太不讲究!”
“他伤怎么样了?”
“还好,没有伤到骨头,但是失血比较多,最近可能会有头晕,伤口这一个星期不能沾水,你去把他叫醒,明天让他抽时间来换药。”
“你怎么不和他亲自说!”
“你们不是整天都在一起吗?给谁说不都一样吗?”
“他是病人,但是我不是病人家属!”
“我是法医,不是医生,你们爱听听,不听,那也是你们的事情。”
王东山本来是想起身,看他们两之间的氛围不对,便只能继续装睡。
“那确实是我们的事情,像苏法医这样,一辈子安安稳稳的,做一个缩头乌龟挺好的。”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