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掀掉,消毒之后,再换上新的。
昨天只有这一处伤得比较重,其他地方无需重新消毒,都已经差不多只剩淡淡红痕了。
祝卿安将肩带拉回去,转过身来。
正想开口赶他出去,他已经伸手将她的手拉了过去。
“挑水泡会有点疼,你忍着点。”贺朝年拿起消毒过的针头,轻轻地刺像晶莹剔透的水泡。
祝卿安下意识偏开头不看,她是最怕打针了,所以看到针头也有点不适。
挑开水泡,挤出浓水之后,贺朝年给她贴了个ok绷。
“好了,这几天先不用做饭做家务了。”贺朝年说着,收拾起药箱。
“那么点小伤,哪有那么矫情。”祝卿安从小学开始就会帮着祝惠带孩子,做家务,从来不是娇气的小孩,也没有娇气的资格。
“你是想让奶奶看到责怪我吗?”贺朝年见劝无用,搬出了长辈。
祝卿安也不好再说什么,不干活就不干活,她还乐得轻松呢。
贺朝年收拾完药箱,起身欲走。
祝卿安注意到他耳后那里有个褐红色的血痂,立刻出声道:“等等。”
贺朝年回头,疑惑看向她。
祝卿安起身,将他拉坐回了床上,拧眉道:“你耳后都出血了,你自己没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