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确实是真的很疼。
林牧闷哼一声，下意识直接将甘道夫给推开了。
“林牧！你怎么还推开我呢？”甘道夫也一把栽倒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忍不住控诉道。
“你要不要看一下自己到底有多重？”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在看到林牧过来的时候，甘道夫是真的太高兴了，以至于在这个时候都不想跟林牧争辩什么。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过来的？我当时完全被乔伊斯蒙着眼睛根本看不到，不过过来的路上真的是超级颠！＂
甘道夫一路控诉自己的遭遇，而林牧则是趁着这个时候打量周围的环境。
“乔伊斯呢？”林牧问道。
“不知道。＂甘道夫说着，耸了耸肩。
“他每次在这个时候都会出去，不过这会儿应该快回来了。”
说着在这个时候，身后就传来了真正的脚步声。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他回来了！”甘道夫给林牧做口型手势。
没过多久乔伊斯便从阴影处走了过来，看到林牧的时候，还愣了一愣。
“光明者大人，您竟然先来了，我本来还想着等到过两天我准备好一切之后亲自去找您呢。”乔伊斯羞涩着一双眼睛。
“乔伊斯，你的父母在等你回去。乔兰斯也告诉我，他想念自己的妹妹了。”林牧没有回答乔伊斯的话，而是看着她的眼睛直视道。
“他们都在等你回家呢。”
这次在去了乔伊斯的家中，林牧才知道，原来乔伊斯是雌性海洋种，而在家中，还有哥哥乔兰斯。
哥哥乔兰斯天赋卓绝，小小年纪在种族内就已经实力名列前茅，深受族中所有人的喜爱。
而作为妹妹的乔伊斯则是生活在哥哥的阴影之下，逐渐变得沉默寡言。
既没有朋友，也不爱说话。
乔伊斯的表情肉眼可见僵硬了一瞬，而这也更加让林牧肯定，此刻确确实实是乔伊斯本人。
虽然利用了黑暗之力，但乔伊斯仍旧还保有自己的意识。
她是可以恢复正常的，只要她愿意回头。
“乔伊斯，跟我回去吧，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不要被黑暗之力浸染，成为连你自己都不认识的怪物。”
林牧朝乔伊斯伸出手。
一旁的甘道夫也少见地沉默了下来，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乔伊斯才终于吸了一口气，露出几许自嘲的表情。
“所以大人，不管我怎么努力，您都不打算收我为徒吗？”
“你该知道，陆地种和海洋种的修炼方式有多不同，我总是要走的。”
“哪怕我并不在乎，不管付出什么努力我都能接受呢？”乔伊斯仍旧盯着林牧的眼睛。
“我的答案从头到尾都不会变，我没有收徒的打算。”
他确实对这个小海洋种有些怜悯之心，但林牧不打算改变自己的决定。
虽然在陆地上，他已经成为了基地上的一方拥有话语权的人，但林牧仍却仍旧觉得自己似乎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他连自己的生活都没有搞明白，如何去负担别人的生活？
尤其这还是海洋种。
若是乔伊斯跟着自己去往陆地不适应，又该如何是好？而他也不可能为此到海洋生活，这不现实。
或许是看出了林牧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改变自己的决定，乔伊斯踉跄着后退一步，脸色惨白。
甘道夫见状都觉得有些不忍。
虽然他确实觉得这乔伊斯有些过分，但为啥看着就这么可怜巴巴惹人心疼呢？
难道是因为长得好吗？
“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不会回去的。＂乔伊斯的神色逐渐坚定，羞涩和腼腆渐渐褪去，逐渐显露些许疯狂。
暗黑之气也环绕其上，逐渐笼罩住乔伊斯全身。
“没有人爱我，没有人愿意拯救我，既然如此，那大家就一起毁灭吧哈哈哈哈哈！”
“乔伊斯！”
林牧低喝一声，同时如意金箍棒出现，召唤雷霆，定海神针也伏于手上，绽放夺目微光。
但乔伊斯却像是滑不溜秋的泥鳅一样再度躲开了他的攻击，林牧都开始怀疑自己要不要重新制作捆仙绳之类的道具法器。
直接将人捆了带走多好。
然而，林牧的声音对现在的乔伊斯来说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
乔伊斯像是终于失去了所有的求生欲望，也失去了所有抵抗力，黑气弥漫的速度比以往见到的任何一次都要快速强烈。
有那么一瞬间，林牧甚至觉得乔伊斯的自我意识已经被暗黑之气完全吞噬。
“甘道夫！知不知道怎么往外跑出去？”
林牧使用定海神针想要控制住乔伊斯的动作，但却收效甚微，如意金箍棒也不敢轻易使用。
这洞穴实在脆弱，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年的风霜，抖一抖就要掉落下无数碎石，他生怕雷霆砸下来直接将这海底洞穴压垮。
那时他们就只有生生困死在里面。
小的招式对乔伊斯并不管用，大的招式林牧又不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