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北寒面前戏演足了,慕安晚还有傅云深是和林芷茵一起离开的。
“阿深,晚晚你们两个人是吵架了吗?”
刚一上车林芷茵就开口问。
“啊?”慕安晚一时间不知道婆婆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妈,我们很好,没有吵架。”到底是做儿子的,傅云深一下就知道肯定是他们刚进来,在傅北寒面前演戏的时候被他妈妈看到了。
慕安晚真是佩服她婆婆的火眼金睛,观察的也太仔细了吧,在林芷茵看不到的地方朝傅云深吐了吐舌。
“演戏真的太累了,感觉每次面对傅北寒我都要死好多脑细胞!”一回到房间慕安晚就开始抱怨了。
傅云深从身后抱住她,“再忍耐一段时间。”
慕安晚轻轻点了点头,除了忍耐还有什么办法呢。
“对了,你打算怎么傅北寒?”
傅云深沉默了一下,似乎心中也是有所犹豫的,“他所做的事情已经是在犯罪,并且已经触犯到盛景的利益,如果是爷爷,也不可能就这么作罢了。”
走私贩毒,甚至利用盛景的项目洗黑钱,这几项哪一项对盛景不是毁灭性的打击。
“看来傅北寒这个人也是很薄情,一点都不顾念亲情。”否则他怎么可能利用职务之便,利用盛景的名义。
“这就是爷爷为什么冷落他的原因。”一说起傅北寒,傅云深眼底就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寒冷。
慕安晚转过身来回抱住傅云深,“傅云深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一直都很不安,从你上次说要去苏黎世,我就莫名的不安,后来你就遇上了雪崩。
这一次对上傅北寒,哪怕你稳操胜券,我的心里还是很不安,我怕,我怕要是把傅北寒逼得走投无路了,他会绝地反扑。人在垂死下挣扎,是最可怕、也是最致命的。”
傅云深轻轻抚摸着慕安晚的头发,“上次遇上雪崩,我不是平安回来了吗,再说了,还有厉邵城在暗处帮忙,你觉得傅北寒他还有多么大的能耐要对我怎么样?”
慕安晚想了想觉得傅云深说的有道理,哪怕是厉邵城在江城能做的有限,可自从上次他和贺东沂搭上桥之后,外公虽然打了他一顿,可却没有有过多的追究,现在厉邵城和贺东沂还有生意上的密切来往。
再不行,还有贺东沂这个在江城只手遮天的人物,不怕傅北寒搞出什么幺蛾子。
“反正还是尽管收线吧,这样我就能彻底的放下心了。”
……
魅色
厉邵城和贺东沂就新的生意合作在商谈,贺东沂的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东哥不好了,我们派去跟踪傅北寒藏货的人被发现了。”
厉邵城和贺东沂当即就变了变脸色,这已经是打草惊蛇了。
厉邵城立刻站起身来,“韩浔立刻告诉傅云深,要提前收网了。”
相信贺东沂的人回来报信,傅北寒的人同样也已经去报信了,现在就要比一比到底是谁的动作快了。
慕安晚刚睡着,就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散了睡意。
床头灯啪的一声被打开,傅云深看了看来电显示目光沉了沉,“喂。”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傅云深的嗓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但是莫名的慕安晚就感觉到了他的沉重。
“怎么了?”慕安晚紧紧的盯着傅云深。
“没事儿,最近在谈的合作,对方的老板今晚突然意外住院了,我过去看看,你先休息吧。”
傅云深把一切掩藏的太好了,慕安晚没有看出半点的端倪。
傅云深穿好衣服匆匆的出了门,慕安晚站在阳台上看他开着车离开,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的那股不安逐渐扩大。
等到傅云深离开后,慕安晚重新躺回床上休息,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了,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烦躁的坐起身来,给高明打了电话,问他傅云深最近和谁谈生意,结果高明却说最近他们并没有跟谁谈合作。
挂断了电话,慕安晚心里的不安已经变成了惶恐,傅云深在骗她,是不想她知道他这么晚去做什么。
想了想又给厉邵城打电话,那边却没有人接。厉邵城从来没有说有过不接电话的时候,哪怕他自己不方便拿手机的时候,都会把手机交给别人保管。
傅云深在这个时候出去了,厉邵城又不接电话,慕安晚才不相信这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
能让傅云深这么晚了出去,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傅北寒这事有什么变故。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慕安晚怎么都坐不住了,穿上衣服拿了车钥匙就出了门。
上了车之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并不知道傅云深去了哪里,现在她又该往哪里去,可她又不能什么都不做。
对了,魅色!厉邵城的手下在那,问他们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