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升扯过一旁的女子,不满的说道。
……
在黑山众渠帅饮酒作乐之时,张角正在屋中不住的踱着步。
“胡忠离开许久,为何迟迟未归?”
“难道出了变故?可不该如此啊?”张角满腹狐疑,但却没人能为他解答。
“如此说来,老夫还得再派斥候去给三弟送信?”
“不对不对,若是胡忠未至,以三弟的性子这会儿怕是已经出兵了!哎!”张角叹息道。
“罢了罢了,就算胡忠被擒住,他也断然不会出卖老夫。”
“倘若三弟前来,老夫与他兵合一处,定能打个缺口出来。”张角喃喃道。
想罢,张角高声道:“来人呐!给老夫把斥候都派出去!”
“大贤良师,咱们的斥候都已经派的差不多了。”门前的亲兵答道。
“为何没消息传回?”张角问道。
“派出去的弟兄都如同石沉大海,出去了便没再回来。”亲兵低头说道。
“无一人返回?”张角面露惊色。
“确是如此。”亲兵答道。
“这小儿竟是如此厉害?此等心腹大患,老夫当初就该尽早除之!”张角忿忿道。
“斥候派没了便派寻常士兵出去,无论如何都给老夫把官军的情况探明!”张角想了想说道。
“诺!”亲兵拱手道。
“此事十万火急,你火速交待下去!”张角吩咐道。
“诺!”亲兵行礼离去。
“不对劲,刘煜小儿肯定有不可告人之密!”亲兵离开后,张角阴沉着脸道。
“若非如此,他岂会派出大量人手拦截我军斥候?”
“可他究竟有何图谋?此事当真是令人费解。”
“此事一定得查个水落石出,否则老夫寝食难安啊!”张角眉头紧锁,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