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里,丁佳琪从背包里取一瓶不明物质,使劲摇晃,同时暴力推开车门,上前径直敲响一户人家白色木制房门。
张景心里惊讶到说不出话,看她弱弱的,没想到是虎妞,连忙跟上,同时取出手枪。
一个身高马大的壮汉从里面打开门,丁佳琪没有一句废话,直接朝对方脸上喷洒不明化学物质。
不知是什么东西,好像很厉害,壮汉立马失去反抗能力,捂脸蹲下。
事情不算完,看到旁边有花盆,丁佳琪端起一盆,嘭地一声直接砸对方头上。
感觉不够,又是一盘重重砸下去,陶瓷花盆四分五裂,泥土到处都是。
被砸的家伙脑袋被开瓢,一头鲜血。
接着丁佳琪捡起一块砖头,也不分轻重,直接砸对方小腿上。
伴随着咔嚓一声响,明显是骨折了,壮汉疼的滚地哀嚎。
不算完,对着壮汉喷洒半瓶化学物质,丁佳琪这才拉着张景逃离现场。
坐回车里,丁佳琪开车,张景坐副驾驶,看着女人侧脸问,“你刚才动作一气呵成,是不是演练过?”
“白皮猪很喜欢骚扰亚裔女性,”丁佳琪直言道,“我只是自保,何况刚才已经很客气,没有砸碎他的狗腿。”
张景咽咽水口,他本打算在飞洪都拉斯之前,跟丁佳琪把房圆了,现在小命第一。
话又说回来,丁佳琪对朋友是真有义气,之前也说过,为保护屈小青,她在学生时期跟艾吉丝也打过架,而且不止一次。
重新返回机场,在路灯下找到郁郁寡欢的屈小青,丁佳琪安慰道:“我已经帮你分手,从现在开始,你单身了。”
屈小青拥抱丁佳琪,第一认真思考她自己是不是眼光有问题。
看着屈小青,张景若有所思,心里正在考虑要不要把米丽卡介绍给她,一个喜欢强壮,一个很强壮。
午夜,张景躺酒店床上孤枕难眠时,女寻宝人诺莱塔,在洪斯拉斯中部见到形象邋遢的阴国寻宝人海默。
打量幽闭房间,打量吓破胆的海默,诺莱塔关心问,“你还好吧?”
“不好,”海默身体颤抖到,“我昨天晚上去了那个12岁女家里。”
之前海默在电话里说过,他是因为救一个12岁女孩才得罪当地s14帮。
“他们还好吗?”诺莱塔关心问。
海默好像处在崩溃边缘,恐惧道:“好像1945年,在广岛和长崎,我遇到的都是熟人”
“???”诺莱塔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
“他们死了,”海默强制压抑着恐惧,“被烧死。”
诺莱塔:“!!!”
这时在外面放哨的队员走进来,“老大,有一群持枪的当地人正在包围过来,怎么办?”
诺莱塔不是一人个,她有一个小队,上次在内罗毕有一个队员被子弹截去手臂,现在又新增两人,总共达到七人,实力大增。
感觉当地人比印地人更危险,在内罗毕被拔过指甲,受过刑,诺莱塔不敢包围,更不敢被抓,当即决定道:“从后门走!”
张景不知道诺莱塔和海默险象环生,因为工作都交给雇员去做,他可以安心看房子。
昨天白天芭比已经把比弗利山塔格罗夫路1501号买下来,也就是那栋前院有七个儿童转圈圈雕塑的房子,王思思此刻正带着范斯敏正在参观第二遍。
和上次来看不同,房子里所有可以移动家具都被搬走,包括床、沙发、椅子、移动式衣柜等等,对此王思思并不奇怪,交易的只是房屋,不包括家具,属于行规,除非特别商量。
刚好,人家用的东西她也不喜欢,其它家具不管,主卧的床她一定要自己买;主卧卫生间的马桶和浴缸还留着,但她也一定要自己买。
见张景真的把这么一大栋房子买下来,范斯敏提醒好友,“张景还有两个女朋友,主卧到底属于谁?”
“叔叔说主卧属于我,”王思思理所当然,“其它的事情我不知道。”
“你不怕被撕啊?”
“有什么好怕的,”王思思看的开,“女朋友又不是老婆,谁来撕我?谁敢来撕我?她们来撕最好,我装装可怜,装装弱小,说不定还能独赢。”
范斯敏竖起大姆指,但问的问题还是很犀利:“你图张景什么?”
“我妈有钱,”王思思走进主卧附带的书房,一边打量,一边聊天道,“我肯定不图他钱,唯一图的就是开心,那天如果腻了,说不定他会甩掉我,或者我甩掉他,干嘛那么较真。”
“我以前太认真,”范斯敏羡慕王思思豁达,“现在悔不当初。”
王思思劝道,“你的青春才刚开始,失去你是童迪的损失。”
就在王思思和范斯敏聊天时,张景和芭比正在附近看另一套房子,对比塔格罗夫路的1501号,它土地面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