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
陌生男人约四十六七岁,形象稍显邋遢,有点地中海,说的是粤语,准确叫出张景名字。
“你是?”张景好奇问。
“我是周缦妙爸爸,你是不是在跟我女儿谈恋爱?我在她朋友圈里看过你相片。”
打量中年男人,确实跟周缦妙有几分相似。
张景坐直身体,语气恭敬,“你好周叔,我是在跟缦妙谈恋爱。”
“我希望你能主动退出,不要想不切实际的事情,得不到父母祝福的爱情没有幸福。”
张景脑子有点懵,“为什么?”
“因为曾公子也在追求我女儿,他条件比你好。”
“曾公子是什么条件?”张景问。
“他在浅水湾有栋联排别墅,家里还有存款数百万。”
浅水湾别墅张景之前手机里刷过,性价比很好的一套,售价高达七千万香江币,如此看,所谓曾公子真的有钱。
“我现在不能答应你,”张景拒绝道,“这件事情我需要跟缦妙商量过。”
张景想的通,如果周缦妙愿意分,他不会强留。
“如果她能商量通,”中年男人质问,“还用的着天天守在晓庐楼下等你吗?”
一顿大吵,不欢而散。
张景电话打给周缦妙,把遇到她父亲过程和对话描述一遍。
“张大哥你别理那个人,”周缦妙在电话里气骂,“就是一个赌鬼,不知道在外面欠多少钱,他是想把我卖掉还债。”
无语,天下之大,果真是什么奇葩都有。
挂掉电话,张景若有所思,据说欠赌债和吸d的人都很疯狂,卖房卖地不算什么,卖妻卖女才正常。
还有,周缦妙和梁婕淑正在收购白银,虽然她们看不到钱,都是芭比走公账,但可以接触到实物白银,不会有什么意外吧?是不是已经被别有用心的人盯上?
要知道这一次收购的是1024吨白银,总价值接近6亿米元,多到能让人走火入魔,丧心病狂,不顾一切。
越想越不对劲,没心情吃饭,张景电话重新打给周缦妙,“白银现在在哪?”
“魔都港,已经装船,货船今天凌晨开,一周后送到香江。”
因为不是专船,货物上船,类似箭在玄上,不得不发,属于不可逆行为。
“找港口管理,试试能不能把白银卸下来,”张景提醒,“多使点钱。”
“为什么?”周缦妙不明白问,“税都交了。”
“我感觉可能会有人打坏主意,照办。”
周缦妙以为张景有什么内幕消息,连忙联系港口。
像是上帝保佑,张景运气很好,因为货船终点是新西兰,香江属于近距离停靠点,所以装有白银的51个货柜都在上面,很容易卸下船。
只是流程有点麻烦,好在钱财可以通神,周缦妙成功说服港口。
一千多吨白银装上船,又被卸下船,这个消息很快传到有一群有心人耳朵里,他们来自七大洲四大洋,有黄、有黑、有白、有男、有女,属于国际大盗。
其中成员包括为农场安装金库的雅克帕里佐,他们很早就惦记上张景的白银,打算从海上劫走。
为实施抢劫计划,提前诱骗周缦妙父亲欠下巨额赌债,设法在周缦妙车里放置偷听器和信号跟踪器,还打算对周缦妙使用美男计。
提前在魔都港安排人手,接近管理员,打听清楚白银装船时间,海船航行路线,甚至连白银装在那些货柜里也知道。
还是为实施抢劫计划,购买信号闭闭器,武器,租船,买通船工等等,背后有非常多工作。
万事具备,只等货轮离开魔都港。
万万没想到,事到临头,还有三小时就要开船,白银却突然卸下船,那里走漏了风声?
张景不知道白银差点被劫,之所以要求白银下船,是因为周缦妙父亲是赌徒,本能感觉不安,产生警惕。
本来,张景对赌徒没有印象。
之所以警惕是因为在西疆寻宝两年时间,期间见过很多赌徒,他们为钱基本没有底线,为几十、几百能把所有人都借一遍,有时还偷盗,拿到钱就去赌,很恐怖。
电话里得知1042吨白银下船,张景心踏实下来,决定飞魔都吸收白银,但是有件很讨厌的事情。
他不能直接使用龙国护照入境,必须得先飞回花旗国,有出境记录,才能使用龙国护照入境魔都,否则不仅会被剪掉身份证和护照,还会被拒绝入境。
直接使用两年期绿卡从香江入境魔都也不行,龙国不对花旗国免签。
种种限制很多,如果这时候已经拿到香江身份,则不存在这些问题,魔都和花旗国都可以直接飞。
麻烦也没办法,吃完晚饭,张景打车到机场,飞十三小时到西雅图,再从西雅图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