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张景正在酒店里泡浴缸刷手机,王思思发来信息。
‘叔叔,你在哪?’
张景好想纠正王思思对自己称呼,本来不老,被硬生生叫老,又不好意思说出口,自己确实比对方大,衰!
于是回复道:‘我也在洛杉矶,今天上午刚到。’
‘工作吗?’
‘嗯。’
‘我在好莱坞历史酒店,你能不能来我带去赌场玩?’
接着王思思发来定位。
现在已经晚上九点,等开车三小到地方,已经晚上十二点,还能玩多久?
张景把自己定位发给她,意思很明显,太远。
‘白天没自由。’王思思发来委屈表情。
张景拒绝不了,干脆带上芭比返回洛杉矶市区,在县衙附近的希尔顿酒店放下她,然后按导航找到历史酒店。
粟素很会享受,选的酒店不仅高档,而且就在好莱坞星光大道旁边,晚上十二点依然还热闹。
汽车停在酒店门口的马路旁边,张景发信息给王思思。
大概过去十多分钟,王思思身着长袖卫衣,浅色牛仔长裤,一头柔顺长发束在身后,从酒店里逃跑过来。
张景开着双闪,王思思快速坐进副驾驶。
“快走,快走,”王思思催促,“不能让我妈看见。”
王思思催的急,张景不能乱,关掉双闪,打开右转向灯,随后驶入车流离开。
“赌场位置在哪?”张景问。
“把车开到安静地方。”王思思表情正经。
张景照办,十五分钟把车开进一处富人区购物中心停车场,商场已经打烊,停车场空荡,周围光线较暗,安全又没人。
折腾到黎明,张景问王思思,“你们为什么来洛杉矶?”
“有两件事情,一是参加e60公司另一位大佬的生日派对,二是洛杉矶机名校多,我妈想把我塞进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
张景暗暗震惊,粟素决心很大。
“你呢?”王思思扬着雪白脖颈问,“叔叔你为什么来?”
“在埃达克岛挖的黄金已经卖掉,这些钱需要缴税45,花掉可以节省很多,所以买下一处农场。”
“离市区远吗?”
“150公里。”
“有点远,我周末两天可以过来找你。”
“如果你不怕无聊,可以去农场玩,我大部分时间不在。”
王思思问出藏在心里疑惑,“叔叔,你有女朋友吗?”
“有两个。”张景爽快回答。
“包括我?”
“不包括。”
王思思竖起大姆指,“厉害!”
“你为什么出现在香江夜店里?”张景也问出心里疑惑,“跟陌生男人回酒店,我之前还有别的男人吧?”
王思思离开张景怀抱,“我确实有过一个男朋友,被我妈妈拆散;夜店里跟你回酒店那天,是因为那天跟我妈吵架,所以去买醉,那是唯一一次。”
“粟素很苛刻吗?”张景奇怪问。
“她希望我能进入名校好好读书,成为有大智慧的人,然后嫁进豪门,真正的豪门,不是暴发户。”
“什么叫真正的豪门?”张景问女孩。
“比如广东黄家、徐家,魔都韩家、丁家,都城胡家、秦家。”
张景也是南方人,猜测问:“黄家是指19世纪后期在南洋发家的黄家吗?”
王思思肯定点头。
张景哭笑不得,感觉粟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在粟素心里,有钱不叫豪门,原来还要有历史,而黄家则是高到让普通人只能高山仰望的存在,因为人家是几代人,经历近两百年努力的结果。
光绪年间,黄家创始人叫黄奕住,其母亲卖掉家里唯一一块土地,资助当时十三四岁少年漂洋过海到南洋,初期以递头为生,晚上睡妈祖庙,后来成长为当地制糖大王,橡胶大王,一国首富。
而且他还是慈善家和爱国人士。
救助过无数战争时期逃往南洋的龙国人,还结识孙逸仙,资助他推倒老太婆。
还资助过南方建大学、修路、修桥、修铁路。
但他为人处事非常低调,后人用‘伦公行事低调寡言,故少为人知’来形容他。
处事低调,实力却非常厉害,他的名字已被编入《世界商业名人录》中,窥豹一斑,强大到令人生畏。
祖先厉害,后代也厉害,一直到今天都是名门,后代出过许多科学家、艺术家、大商人、省级高官no1。
国内厉害,国外也厉害,南洋、欧洲、美洲、非洲都有黄家人和黄家人的生意。
粟素想把王思思嫁进这样的家族其实不算难,因为黄家很大,但想嫁进黄家核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