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坐的达美航空公司客机,换句话说得到免费升舱的是花旗国军人。
须臾一名身着便装的中青年白人从经济舱来到商务舱。
男人约二十七八岁,身高约18米,体重约90公斤,皮肤黑紫,身体充满力量感,表情却平静,目光像老牛的眼睛,比较谦卑。
不知是不是错觉,张景在他身上看到老戴金的影子。
按理说,老戴金五十多岁,秃头、肚腩又油腻,应该不沾边才对,但张景感觉他们有很多相似之处。
按空乘指引,男人在张景旁边隔着过道坐下。
待空乘离开,张景朝男人伸出拳头,打招呼道,“你好哥们,我小时候的梦想也是当兵。”
男人微愣,没想到有钱人会跟他搭讪,伸出拳头和张景轻轻撞在一起。
这时张景手掌一翻,出现一块球形巧克力,“送给你。”
“我叫ike,”迈克从张景身上感受到善意,递过来右手,“很高兴认识你。”
ike翻译麦克、迈克、迈科都行,烂大街的男孩名字,寓意纯真、善良、好运。
“张景。”
张景也伸出右手和对方握在一起。
男人快乐很简单,马上聊在一起,迈克好奇问,“你儿时梦想是当兵,后来实现了吗?”
“没有,”张景舒坦仰躺着,无奈耸耸肩,“我的能力不能支撑梦想。”
“很遗憾。”迈克同情。
“是很遗憾,否则接下去我不会遇到渣女,我的人生到目前为止简直是糟糕透了。”
“渣女?”迈克反问。
“是的,”张景吐槽,“就是渣女,我被劈腿。”
徐酒靠窗坐,扭头过去忍俊不禁,被张景逗乐。
“好吧,我比你幸运,”迈克把手机打开递到张景面前,“这是我的妻子,我们有三个孩子。”
接过手机,意外迈克的妻子是非裔。
女人看上去像是黑白混血,没有那么黑,长的挺漂亮,特点是左耳戴着三副耳钉。
简单看过,张景把手机还给迈克,赞美道:“你有一个好妻子。”
中转墨尔本,迈克下飞机。
张景和徐酒继续飞,全程持续32小时,还好是商务舱,可以躺平睡觉,不算特别难熬。
下飞机前,张景好奇问徐酒,“你到珀斯是为出差吗?”
“嗯,西部有两处葡萄种植园,一个酒庄,一处农场,一处牧场,因为一此原因,麻烦事情挺多。”
徐酒说的轻松,张景立马意识到不对劲,试探问:“牧场多大,养多少牛羊?”
“24万英亩,九百多头人工繁殖和牛,没有羊。”
张景心脏颤抖,1英亩约等于6亩,24万英亩约等于1457万亩。
如果说土澳西部地广人稀,土地不值钱,那九百多头和牛就值老鼻子钱了。
通过和牛这个线索,可以确定另一件事情,徐家拥在145亩牧场应赶已经有很长时间,原因是倭国和牛不对外进行繁育。
只是在几十年前,对土澳出售过和牛冻精和冻卵,但这仅仅只持续很短时间,后来禁止。
徐酒说,她的牧场里有九百多头和牛,平均一头算二十万米元,总价超过18亿米元。
牧场那么大,农场、葡萄种植园、酒庄,估计规模都不小。
像是猜到张景所想,徐酒语气平淡道,“24万英亩牧场不算大,12万英亩农场也不算大;
有个家伙很早之前买下面积6000平方公里土地,用来放牧,种小麦,但依然不是最大地主。”
张景眼睛变灯泡,“6000平方公里!”
“嗯,”徐酒点头,“大概148万英亩的样子。”
张景原本感觉自己有600英亩酒庄,11万英亩黑土地,这些已经很牛逼,不自觉有点飘,走路带风。
万幸没有在徐酒面前得瑟,否则后果肯定会相当难堪。
这事是个警醒,切记低调,不装逼,不炫富,绝对不给别人打脸机会。
“如果你有时间,跟我到徐家云雀酒庄做客。”
“云雀酒庄,”张景喃喃,“很好听的名字,有什么寓意吗?”
“不知,”徐酒摇头,“我太爷爷取的名字,可能是喝多后随意取的。”
张景微笑接受邀请,“我需要在珀斯市区留一天,如果可以,我晚一天出发。”
“好,”徐酒爽快答应,“我把地址发给你。”
飞机落地是当地时间下午三点,和徐酒出机场分开,张景坐进出租车,直奔车行。
因为这次要去的地方是中西部的无人区,路程约600、700公里,没车万万到不了。
还是因为路途远,甚至有些地方根本没路,一辆皮卡必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