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再找。”
血傀感觉自已的脾气已经有些压制不住。
这些天以来,明明知道金猿山主就在暗中随时盯着自已。可是现在那怕是血族的大军将这方圆数百里以来挖地三尽,也根本没有找到半点线索。
就仿佛金猿山主真的已经不在这个地方一样。
可是血傀的直觉却总觉得金猿山主就在暗处盯着自已,而且正随时准备着给自已突然一击。这样的情况,更是让血傀的心中多出了一种不安感。
“长老,我们都已经找过了许多地方,可是现在却并没有任何一点线索。”一位将领低声道:“而这几天的时间,我们的将士莫名其妙消失的也越来越多。黑水大山之间,向来都有着诡异的一些传说,若是我们再找下去,只怕会,,,,,,”
“诡异,在我们血族的面前,又有谁敢有称之为诡异?”血傀不由大怒:“老夫十分肯定,金猿山主现在一定就在这里。而且他们现在肯定也正在等着我们露出破锭,眼下这种时候,我们最重要的就要是在这个时候做出应对一切人的准备。”
“可是长老,到现在为止,我们的大军,,,,,,”
“不管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也不管会损失多少兵力,老夫总觉得心中难安。”血傀一声长叹:“金猿山主的破坏性,想来你们大家自已也很清楚。甚至可以说,这么多年以来,老夫也从来没有遇到过比金猿山主更难缠的对手。眼下这种时候,若是有任何一点点的不对之处,甚至很有可能会将自身陷入万劫不复之中。”
“长老,如今我们的情况,其实也,,,,,,”
“不管怎么样,金猿山主一日不除,老夫就一日难安。”
血傀眼眸之间满是寒意:“甚至只要一想到金猿山主有可以做的事情,现在老夫心中就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
众将领一个个面色发白,却也只得硬着头皮领命而已。
眼下这种时候,就算是大家心里有些想法,但这个时候也实在不好多说什么。
毕竟这种情况,已经远超他们的想象。
对于金猿山主的破坏力,他们也算是有所理解,能让黑衣人都数次无功而返,这样的情况其实已经远比他们想象的还要麻烦许多。
更重要的还是,这种看不见的敌人,有时候远比那些看得见的更不好应对。
等众将领领命而去,血傀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数日以来,那怕是用尽一切办法也没有找到金猿山主的动向,这对于血傀来说本身就已经难以接受。甚至可以说,这数日之间血傀所承受的压力已经比以往所有时候加起来都多。原本以为凭借自已手中的兵力,要想拿下金猿山主和那十万兵力简直易如反掌。虽然金猿山主的手段有些邪门,但是毕竟修为境界摆在那里,,,,,,
可是现在,那怕是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办法,现在血傀也根本没有找到半点线索。
就在血傀正在考虑接下来到底应当如何布局的时候,大帐的帘子却掀了起来。血傀刚想要开口喝斥,可是眼神在这一刹那间却不由凝固起来。
血傀怎么也没有想到,现在这种时候金猿山主竟然自已进入了自已的大帐。而且眼下这种时候,金猿山主正一脸古怪的看着自已,,,,,,,
“你,,,,,,,”
“怎么,这数日以来你不是都在找我吗?”卓君临咧嘴一笑:“现在我自已送上门来,你怎么却是这幅表情?真是想不明白,明明都已经放了你了,你还要找我干什么?”
“老夫,,,,,,”
血傀不由有些懵圈了。
找你?
难道你自已心里就没有半点数的吗?
如今你如同一颗钉子一样扎在血族的背后,随时都有可以对血族造成难以想象的破坏,若是不能将之铲除,那么必然会让血族上下寝食难安。再说了,自已找金猿山主,其用意难道还不够明显的吗?
加诸在自已身上的耻辱,难道自已想要找回场子还有错不错?
“唉,真是阴魂不散啊!”
卓君临一声轻叹:“血傀长老,怎么说你也都是一大把年纪了,为何做事就不能过过脑子?当日你们血族之主动用那么多的兵力都没有找到我,就凭你们血族的那些废物便能找得到我的行踪不成?现在这种时候,我到底是应当说你白痴呢,还是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你若是离我远远的那有多好,如今再来招惹于我,岂不是自已给自已找不自在?”
“你,,,,,,”
血傀脸色不由一变再变,眼眸之间却满是古怪。
这时候在卓君临的面前,血傀竟是隐隐觉得有些心虚。
“唉,这可是在你们血族的大营,要是再打你一顿,,,,,,”
“混张。”
血傀这时候反应过来,不由勃然大怒。
当日落在卓君临的手里,血傀自然是没有自已的底气,可是现在却是在血族大营,而卓君临现在却是单独一人。一个真仙境的生灵居然将自已给吓住,却是让血傀有些恼羞成怒:“金猿山主,你以来这里是什么地方。如今可是在血族的大营,又岂是你放肆的地方。今日你即然胆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