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
当血傀回到大营第一时间,就直接来到了黑衣人的面前请罪。不管血傀与黑衣人之间究竟有着什么样的关糸,彼此之间又有着什么样的私交。
可是在这种关糸之下,却也并不能代表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为所欲为。
甚至因为血傀的身份,有些时候血傀必须要保持与黑衣人之间的距离。有些时候关糸太近,反而必须要保持距离才行。毕竟整个血族都会将目光放在他们的身上,若是他们自已都不能处理好彼此之间的关糸,那么必然会引起极一些不必要麻烦。
有些时候,那怕黑衣人身为血族之主,也并不能代表可以为所欲为。
“师父,请起。”
黑衣人急忙将血傀扶起。
“此次老夫前来,不仅没有帮上主上的忙,还给主上添了麻烦。”血傀满脸愧疚:“这次落在金猿山主的手中,还害得主上用条件交换,丢尽了血族的颜面,老夫现在又有何颜面再以主上的师父自居。这件事情,还请主上按例处置,老夫愿意受罚。”
“师父说的这是那里话,血族的族规,又岂能用在师父的身上?”
“不可。”血傀急忙再次跪下:“老夫首先是血族的长老,其次才是主上的师父。如今老夫犯了过错,按理就应当与所有的血族生灵一样受到处罚才是。如果主上有私心,必然会引起其他将士或长老的不满。眼下这种时候,主上更不应当有半点私心才是。”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身为一族之主,那就更应当有更多的担当才是。主上要想成就千秋霸业,那就更应当明白自已在做什么。”
黑衣人一声长叹,却并没有再说什么。
毕竟此时血傀所说的确有理,整个血族,其实在某些时候也不是自已完全说了算。
“处罚之事,还是能以后再说吧!”黑衣人一声长叹:“现在血族正是用人之际,我们也正需要在这种时候做出一些功绩才是。本座一直都没有想明白,金猿山主如今只不过是真仙境的修为,师父乃是半步帝皇境的修为,彼此境界天差地别,为何却在金猿山主的手里翻了船,到底是金猿山主的身后还有其他的强者,还是,,,,,,”
“这事儿,老夫也是一无所知。”血傀不由摇了摇头,眼眸之间满是无奈。
此次落在卓君临的手里,自始至终血傀都是一头雾水,根本就没有弄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而且卓君临到底用的是什么手段,血傀也同样不清楚。
“金猿山主此人,在某些方面实在让人感觉无语。而且这一次放老夫回来之前,老夫总觉得金猿山主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血傀一声长叹:“而且临走之前金猿山主说的话,更是让老夫心中都十分忌惮。”
黑衣人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对于卓君临那个家伙,事后想想总觉得极为邪门,甚至卓君临所做的事情,事后也让人感觉到极为无奈。
而且,卓君临能让血傀事后都极为忌惮,必然也是因为某些原因,,,,,,
“其实不管是什么原因,也不管他们到底有何想法,现在的确是我们落了下乘。”黑衣人一声长叹:“对于金猿山主,有些时候本座也并不愿意与他正面起冲突。可是即然师父已经回来,那么现在我们也应当先解决眼前的麻烦了。”
此时,黑衣人的眼眸之间满是凌厉之色。
“眼前的麻烦?”
血傀不由一愣。
“敌军之中,各族之主虽然个个修为极高,战力超群,但在本座眼中也并不为惧。”黑衣人一声冷笑:“可是金猿山主那个家伙,行事却能处处出人意料。这样的情况之下,那么我们就更应当多注意一些。万一要是引发一些超出我们想象的情况,那么,,,,,”
“可是,,,,,,”
“即然已经确定金猿山主就在我们的后方,本座不相信他真的能不留下半点蛛丝马迹。”黑衣人一声冷笑:“现在这种时候,我们更应当先解决掉金猿山主这个麻烦,否则金猿山主随时都有可能在背后对我们发起攻击。”
血傀不由一声苦笑,却终是点了点头。
黑衣人此时所说,也是血傀最为担心的事情,其实金猿山主的种种作为,远比那些正面战场上的敌军更加可怕。
如果只是正面对敌,以血族现在的兵力完全可以碾压所有的敌军,如果不是因为金猿山主在背后做出了一些动作,也不至于让血族现在如些被动。现在即然已经有了这样的机会先解决金猿山主,那么这个祸胎无论如何也应当先行处理掉才是正事儿。
毕竟,战场上并不缺少能征善战的将士,却少有像金猿山主那种阴损至极的谋士。一但金猿山主在背后战稳脚跟,那么所爆发出来的破坏力将会难以想象。甚至就算是改写战局,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要想找出金猿山主,只所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血傀一声长叹:“不是老夫长他人志气,金猿山主行事滴水不漏,即然他敢将老夫放回,又岂会没有什么准备?甚至老夫怀疑,金猿山主现在是否还在这里。这一次在背后突然发难,是不是就是为了拖延后面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