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盟军就会立即陷入更加被动的局面之中。”
“如果盟军在对方的监视之中,那么狐族又岂能幸免?”
“所以,那就看狐族到底有没有足够的智慧了。”卓君临眼眸之间闪过一丝无奈:“那些诡异生灵选择进攻盟军而不是狐族,是因为根本就没有将狐族视为真正的对手。也从某些方面说明,狐族其实也并没有被那些诡异生灵背后的黑手放在心上。一个不被视为对手的敌人,谁会有那么多的心思多看一眼?”
妖主眉头不由一皱,却终是没有说话。
卓君临虽然分析的头头是道,可是妖主心中却始终有些不安。不管怎么说眼下的情况都不容乐观,而且一切都只是卓君临的猜测而已。若是卓君临的猜测有一点点的失误,很有可能情况就会变得无法控制,而到那个时候盟军的处境也就会越发的危险,,,,,,
“其实,现在我们最重要的,便是想想怎么渡过眼前的
这一关。”卓君临一声轻叹:“其实对于狐族来说,我们也是在正面战场上牵制了那些诡异生灵。要是他们真的现在无动于衷,我们一但溃散,那么那些诡异生灵必然会乘机追杀,到时候就是狐族首当其冲了。所以,狐族有狐族要做的事情,而我们同样也有我们自已应当做的事情。”
“这,,,,,,”
妖主不由一愣,心中却终是有了一丝无奈。
这种局面之下,自已居然还没有卓君临将事情看的透彻,眼部这个来自外界的修士,其实从某一方面来讲,无论是眼界见识还是心机胆识,其实都要在自已之上。
只是妖主实在有些想不明白,此时卓君临的坚持到底有什么意义。
或许,从某些方面来说,现在这种时候放手至少也能轻松许多。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当看到卓君临在不断的坚持之时,妖主就还是想要再试上一试。纵然是最终的结果不如人意,但至少自已努力过之后,就不会给自已的人生留下太多的遗憾。只要自已用竭力所为,那怕最终身死道消,那也好过无奈认命。
“如今,狐族不仅仅是在替我们牵制那些诡异生灵,同样也是我们在替狐族挡下那下诡异生灵。”卓君临一声轻叹:“如果狐族真的连这一点都看不明白的话,那也就无所谓了,毕竟有些事情强求不得,要死好就抱着一块死好了。”
妖主一声苦笑,这时候
却是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现在,妖主心中却突然变得明朗起来,,,,,,
“前辈,这件事情,,,,,,”
黑衣人恭恭敬敬的站在白发老人的面前,眼眸之间带着一丝不解:“如今这种时候,即然已经知道对方识破了我们的计谋,那么现在是否应当重新改变一下战略。再这么打下去,不仅难以达成我们预期的战略目标,更是有可能被对方缠住。万一要是狐族在这个时候突然反过来向我们发难,只怕形势就会发生逆转。”
“无妨。”
白发老人摇了摇头:“难得有这样的对手,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对方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吗?眼下的情况虽然并不能短时间内达成我们想要的战略目标,但能与这样的对手过过招,不也是一种乐趣吗?”
“这,,,,,,”
黑衣人眉头不由一皱,一时之间却是有些无语了。
虽然白发老人口口声声说是这件事情不会插手,但这时候却直接替自已做出决定,这又算不算是已经插手其中?
纵然黑衣人心中有些不快,但现在在白发老人的面前却不敢有半句怨言。
因为黑衣人很清楚自已的位置,要是白发老人需要自已,自已的确是有开口的资格。可若是白发老人不愿意与自已过多开口,此时自已的开口无疑就是在自寻麻烦了。
至少这个时候白发老人主动做出决定,也不是什么坏事。
不过黑衣人倒是有
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对手,竟然让白发老人现在也开始感兴趣了。而且听白发老人话里的意思,白发老人也是有意想要看看对方的反应。
“前辈,您的意思是,,,,,,”
“就这么直接硬碰硬的打法有什么意思,就如同是两只斗鸡一般,毫无亮眼之处。”白发老人一声轻叹:“真正的战场,那也得斗勇斗勇尔虞我诈,最好是要看到种种出人意料的布局和谋算,才不枉是一场战争的灵魂。”
“这,,,,,,”
黑衣人不由面露古怪神色,却终是没敢接话。
即然白发老人已经替自已指点了方向,那么自然是应当按白发老人的意思去做。
“不过这个时候,狐族似乎已经开始蠢蠢欲动,只所目地就是冲着我们来的。”黑衣人一声轻叹:“现在这个时候,我们是不是应当早做打算?万一要是狐族在这个时候闹出点什么动静,只怕,,,,,,”
“一群苟延残喘的蝼蚁而已,何需放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