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君临稳坐军帐之中,正与妖主对奕。
这几日时间,卓君临有事没事就喜欢找上妖主对战几局。似乎外面的大战已经根本提不起卓君临的兴趣,又好似盟军的一切都已经不关他的事情一般。
纵然是各族强者来找卓君临的时候,卓君临一般也是爱理不理。
就好似,所有的一切都和自已真的毫无关糸一般。
“这几日,兄长的棋路越来越凌厉,这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
当卓君临再次赢了一局之后,轻声叹道:“要知道下棋就就像是两军对阵,并不只有凌厉的进攻才能有效,有时候适当的收敛锋芒,也未必是一件坏事。只要能达成最终的目地,那怕是适当的让步也不是不可以。”
妖主不由一愣,继而却是不由苦笑。
其实到了妖主这样的境界和地位,按理来说早就应当摒充所有的情绪和欲望。那怕是泰山崩于前也应当面不改色。
“兄长的心里,还是有些着急了啊!”
卓君临一声轻叹:“眼下的情况,兄长一心想要功成,可是却忘了现在是在战场之上。战场之上的任何事情,都不能急于求成,若是失去了冷静,那么就容易受到影响,从而让自已的判断受到影响,这么简单的道理,兄长不可能不懂吧!”
“贤弟所言,本座又如何不知道。”
妖主说话的时候,眼神里也满是无奈。
显然现在的情况,妖主也知道自已已经有些沉不住气了
。
可是明知道自已现在的情况极为不妙,可是偏偏妖主就是有些控制不了自已。甚至现在妖主也非常想要和狐族决一死战,尤其是感觉到自已的心神乱了之时,妖主更是已经查觉到自已的大限将至。
那种感应,其他任何生灵都无法有所查觉。
如今妖主最大的心愿,就是在自已大限将至之前,将狐族这个隐患彻底的除去。至于以后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变数,其实妖主已经不再关心那些。
“现在这种时候,双方的形势虽然已经有所转变,盟军占据了一定的上风,又有贤弟亲自安排大军的一切事宜。”妖主一声苦笑:“要将狐族击败也只不过是迟早的事情,可是对于本座来说,却难免有些心急。”
“这种事情,急不得。”
卓君临一声苦笑:“我也知道夜长梦多,我也是知道时间拖的越久,越是容易引起军心不稳。可是这是在战场之上,我不能拿盟军将士的性命为儿戏,至少在没有把握之前,也只能保持眼下的现状。至于其他的事情,现在我也实在管不了那么多。战场之上以实际情况为准,那怕是再怎么心急,也只能等下去。”
“可是本座已经不能再等,本座,,,,,,”
妖主的话说到一半,却又直接闭口不言,眼眸之间的那一抹犹豫,显然这个时候妖主心中也满是无语。
有些话,妖主现在还是实在说不出口,,,,,,
“我
知道兄长在担心什么,也知道兄长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很久。”卓君临一声苦笑:“这几日我来找兄长下棋,其实就是为了让兄长能沉得住气。盟军之中,兄长乃是第一战力,若是连兄长都失去了应有的理智,到时候盟军只怕难以与狐族对抗,更有可能会让整个盟军受到某种影响。”
“可是,,,,,,”
“兄长是这一方小世界的主宰,眼界自然要比一般人看的更长远一些。”卓君临一声长叹:“有些道理,那怕是我不说兄长也十分明白。至少在我心中,兄长仍然是那个盖世无双的妖主,若是连这点隐忍都没有的话,未免就要让我感觉到失望了。”
妖主一声苦笑,却终是没有说话。
有些话,说的多了,自然也就没有意义了。
“狐族,不知道还能隐忍多久。”卓君临突然话锋一转:“如果再有十天半月不能让狐族内部生变,那么我们就只能重新改变策略了。到时候少得要多依赖兄长上前线,给狐族造成点压力。”
“那你觉得狐族还能隐忍多久?”
“其实眼下的情况,我也并不知道。”卓君临一声苦笑:“狐族的奸滑程度,让我都觉得有些棘手,甚至为达目地他们可以不择手段。越是现在这种时候,我们就越是应当稳住局面,万万不能因为一时之间的冲动,而毁了我们的全盘计划。”
妖主不由一愣,卓君临话里的意思,
妖主又何尝听不明白。
眼下狐族虽然与盟军呈对峙之势,但从某些方面来说却已经成了败势。这样的情况之下卓君临竟然还要处处小心,那么从某种方面来讲,卓君临现在所图谋的定然不仅仅是雷隐山的狐族而已。
那么,卓君临的目地,到底又在什么地方?
“东海?”
“对,东海。”
卓君临一声苦笑:“如今的胜负成败,其实全都糸于东海之局。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