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这一方小世界只怕不知道又要到何时何日了。越是这种时候,就越是不能有半分退缩。
不管最终白发老人会站在那边,但只要一站队,必然就会有莫大的因果缠身。可若是那个存在不为谁撑腰,拿下狐族必然会容易许多,不仅替自已出了一口恶气,更是能为这一方小天地除去狐族这个祸端。
“前辈的话,我会铭记于心。”
“不用记在心上,放手去干便是,必要的时候本宫也不会袖手旁观。”虫母一声冷笑:“本宫人到是想要看看,在这样的情况之下那个存在又会怎么做。即然一定要把事情做绝,那他能做的初一,我们也能做十五。”
“我知道了。”
到了这种时候,卓君临又如何不明白虫母也已经动了心思。
现在,就是要看狐族到底有没有承担怒火的能力了,,,,,,
“贤弟是说,你已经准备向狐族出手了?”
卓君临找到妖主的时候,把妖主都不由吓
了一跳,这个时候卓君临的反差,那怕是妖主都觉得十分奇怪。
按理来说,卓君临是绝不应当这么反常的。
如果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卓君临根本没有必要在这种时候与狐族撕破脸皮。
毕竟以前卓君临根本就不屑与狐族发生冲突,更没有要与狐族一战的打算。现在这种时候卓君临突然自已找上门来,而且是直接开门见山的要对付狐族,这又如何能不让妖主多想。对于卓君临这个家伙,更是多上了几分心思。
“怎么,难道兄长不愿意吗?”
卓君临一声长叹:“如果兄长不愿意的话,我可以直接离开,要对付狐族,也并不是只有兄长一个。”
“本座不是这个意思。”妖主脸色却是直接黑成了锅底:“贤弟这转变的速度实在太快,让本座都有一种措手不及的感觉。本座是在想,如果有贤弟的加入,盟军必然会士气大震,战胜狐族的机会自然也会大上许多。”
“真是如此吗?”
卓君临咧嘴一笑:“即然兄长说是,那就是好了。不过我丑话可说在前面,虽然我现在找兄长帮忙,但也只是为了找狐族报仇,与盟军和狐族之间的争端无关,这一点还请兄长记住,否则很有可能会产生误会。”
“这有什么区别吗?”
妖主的一张脸直接黑成了锅底。
本来妖主也算得上是见多识广,也曾遇到过许多让人无法理解的人和事,可是像卓君临这般
直接行为古怪的情况,妖主也是极少见到。
都已经决意要和狐族拼个鱼死网破的时候,那还会在意那些有的没的虚名。
偏偏,卓君临的这等做法,那怕是妖主都百思不得其解。
“那怕只是一个说法,那也是我的说法。”卓君临一声苦笑:“不过,对于有些事情我还是觉得应当师出有名。”
妖主不由一愣。
原本,卓君临打的是这个主意?
自已与狐族为敌,联合盟军共同征讨狐族,只是因为自已的个人仇怨,而并不是与盟军的征讨目地相同。
这样的说词是给谁听的,这时候妖主又如何听不出来?
只是妖主怎么也没有想到,卓君临即要与狐族为敌,更是要处处占理。
这样的做派,这样的手段,那怕是妖主想想就有些头皮发麻。至于卓君临为什么会对狐族的态度突然有所转变,妖主又何尝猜不出来?
有些事情,有些想法,终究是需要明白,但却并不一定要说出来。
“即然贤弟都这样说了,为兄又如何能让贤弟失望。”妖主一声苦笑:“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们如今只是有着共同的目地需要向狐族讨回一个公道而已,并没有其他的任何不良意图,不是吗?”
卓君临一声轻笑,不予置否。
这种权谋,其实对于任何一个当权者来说都是轻车熟路,自已这么做的目地,妖主同样也能在瞬息之间明白过来。
因为,这就是权谋利益间最常
见的一种方式。
“贤弟觉得,接下来我们应当怎么做?”
妖主一脸的无奈:“现在这种时候,盟军的士气并不高,就连各族的那些高层,现在也都有些沉不住气了。贤弟用兵乃是老手,不知眼下的情况又当如何?”
“即然是已经决定要和狐族开战,现在还有那么多的顾虑做什么?”卓君临声冷笑:“盟军兵力占优,高层战力也能占优,难道这个时候还要再顾虑什么不成?就算那个存在,难不成他还能主动出手不成?”
“可是,,,,,,”
妖主眉头不由一皱:“以前我们每一次准备向狐族出手,都会遇到一些诡异的事情,万一要是,,,,,,”
“那不过是狐族的障眼法而已,只要心中没有太多的想法,那些障眼法也起不了任何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