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主一脸无奈:“狐族的诚意,当日也已经表达的很明白。我们并没有想要对山主不利的意思,真的只是误会而已。”
“那么,你觉得我应当信吗?”
“这,,,,,,”
应当信吗?
这话让别人怎么回答?
信与不信,不是应当由你自已判断的吗?
怎么现在这个时候,却问出了这种儿戏的问题出来,如果不是狐主清楚金猿山主的身份,这时候只怕要将金猿山主当成一个疯子了。
然而狐主也相信,只要真的将金猿山主惹怒,金猿山主立时就会变成一个疯子。
这种可能性,狐主从来都不会质疑。
“那么就是说,狐主自已也觉得狐族不可信了吧!”卓君临一声轻叹:“那么我倒问上狐主一句,狐族即然自然都知道自已不可信,那么为
何却还要认为自已可信呢?”
“这个,,,,,,”
狐主只觉得这个时候自已有点懵圈,自已可是什么话都没有说,怎么就变成了自已都觉得自已不可信了?这些话里的意思,现在想来怎么就觉得有些令人无语了?
虽然知道这时候卓君临是在强词夺理,可是这时候却又偏偏找不出半点可以反驳的理由出来。
因为狐主也很清楚,此时一但开口,金猿山主定然还会纠缠不休。
“金猿山主,你未免有些太不将狐族放在眼里了吧!”狐祖这时候却是再也忍不住:“当日的事情,狐族已经再三声明那就是一场误会,无论是赔礼道歉,狐族也都已经做过了,而且还将当日误会的失误之人交由金猿山主处理,难道还不够吗?今日金猿山主再次上门,难道是要逼着狐族上下全部给你跪下不成?”
“那倒大可不必。”这时候青衣女子突然一声长叹道:“即然说是误会,那么就算是误会好了。”
“这位道友是,,,,,,”
这时候青衣女子一开口,自有一种无法忽视的威仪,那怕是狐祖这样的强者也无法当做没有看见。
尤其是青衣女子开口之时的那种淡然,纵然是狐祖也不由觉得有种无形压力。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只是一个道理,一个事实而已。”青衣女子一声冷笑:“当日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儿,狐族上下自然是应当清楚的。到底
那位丢出来的是不是真凶,狐族自已也应当很清楚。当然,现在的狐族找到靠山,说话做事自然是要硬气一些才是,就算是有些什么想法,也应当是正常不过的事情,对吗?”
“这,,,,,,”
“不过,你们也得弄清楚,在狐族和金猿山主之间,你们的靠山到底会如何选择,又会不会做出一些令你们意外的事情出来。”
“道友什么意思?”
狐祖不由一愣,脸色却是变得异常难看。
这时候青衣女子话里所透露出来的信息,那怕是狐祖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甚至现在这个时候,狐祖心中闪过一种不妙的感觉。
“山主认识那位?”狐主脸色不由一变再变,神情也不由变得有些错愕。
眼下的这种情况,实在出人意料。
“认识。”
卓君临点了点头:“说起来,我能活出第二世,就是拜那位所赐。”
“这,,,,,,”
狐主脸色发白,神情在这一刹那间也不由变得异常难看起来。虽然卓君临并没有将话说的很明白,但话里的意思却已经十分明显。这时候在狐主看来,金猿山主必然与那位存在之间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关糸。
那怕是做梦也不曾想过,金猿山主竟然与那个存在之间有着这种令主无语的关糸。可是狐主实在想不明白,以金猿山主这孤傲的性子,到底是怎么让那个存在另眼相看的。那怕是狐主也很清楚,只要是那个存在认
可的,现在就绝对不是他们能得罪的,,,,,,
“金猿山主,会不会,,,,,,”
虚空之中,两道身影隐藏于虚空之中,这时候各自都不由露出了一丝紧张。显然卓君临进入狐族驻军之地,关注的可不是只有一双眼睛。
这二人正是夜主与令主,此时眼见金猿山主进入狐族大营,却是再也沉不住气了。
虽然他们并没有领教过金猿山主的厉害,但能让妖主都如此肯定的生灵,又会差到那里去。尤其是现在金猿山主的身边还跟着一位青衣女子,那位青衣女子的可怕之处更是让令主与夜主都要退避三舍。
现在这种时候,金猿山主进入狐族做什么?
若是在以往之时,不曾知道金猿山主背后有那么大的能量,他们必然会在第一时间将金猿山主拿下法办。
可是现在,那怕是令主与夜主,也不得不多想一些。
“这件事情,我们做不了主,还是去问问妖主为妙,毕竟这种事情妖主比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