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却让令主和夜主都不由勾起了一丝好奇。用这样的方式来提条件,他们也都还是第一次听说。
“金猿山主说了,只要令主和夜主能公开跪下向当日针对金猿山主的事情认错,金猿山主倒是可以答应我们的要求。”
“什么?”
夜主和令主不由同时神色疾变,甚至在这一刹那间,这两位至强者的脸上同时露出一丝阴沉。连他们也根本没有想到,金猿山主会提出如此无礼的要求出来。
“二位大人息怒,这都是金猿山主说的。”
“你,,,,,,”
夜主和令主气的脸色铁青,但这个时候却偏偏根本发泄不出来。眼下的情况,纵然是他们修为通天,但现在却也根本咽不下这口气。金猿山主这等言语,分明就是在羞辱他们。那怕是明知道金猿山主的用意,可是他们却什么都做不了,,,,,,
这番言语虽然伤害性不大,侮辱性却是极强。
让他们下跪认错,这话也真亏的金猿山主能说的出来?
放眼整个世间,又有谁能资可行让
他们下跪?别说如今金猿山主的修为已经不复全盛之时。就算是金猿山主战力全盛之时,他们也绝对不会屈服。
下跪,这可等于是将人的脸踩在地上不断的磨擦啊!
“要不,令主和夜主委屈一下?”蛮主小心翼翼的开口:“只要能请来金猿山主,这代价也不是不能接受。”
“滚。”
夜主和令主不由同时勃然大怒。
此时看向蛮主的时候,眼眸之间满是滔天怒火。
这说的是人话吗?
什么叫做‘只要能请来金猿山主,这代价也不是不能接受。’
现在金猿山主针对的不是你们,你们自然不会不能接受,那你可有想过我们的感受?要是现在这种时候我们真的给金猿山主下跪了,那么他们的颜面又往那里放?金猿山主分明就是借题发挥要羞辱他们,蛮主却还要让他们把脸送到金猿山主的鞋底去再踩上几脚?
这那里是在劝他们接受金猿山主的条件,分明就是恶意针对了。
“就算金猿山主有天大的本事,本座也绝不会改变任何心意。”令主不由怒火滔天:“若是诸位一定要将金猿山主请来,那么恕本座就要告辞了。与金猿山主这样的家伙,本座绝不共同相处。”
“令主可是决定好了?”
妖主一声长叹:“虽然金猿山主这话的确是有些过分,但令主就没有想过金猿山主为何要针对你们吗?如果不是你们一开始就做的太过份,金猿山主又何
至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本座与金猿山主结成兄弟,自然是对金猿山主的脾性有些了解。若非是二位将金猿山主欺负的太厉害,金猿山主也绝不会为难任何人。”
令主一声冷笑,却并没有接话。
此进妖主所指,令主又何尝不明白?
妖主这已经算得上是在替金猿山主开口,质问他们针对金猿山主的事情。然而现在明知理亏之下,令主又如何好开口?
偏偏,现在就算是令主想要逃避也是不能,如今东海大军已至,绝不是令主说走就能走的了的。要是这件事情传扬了出去,到时候丢人可就真的丢到家了,,,,,,
“妖主,你想如何?”
令主咬着牙:“金猿山主如今会有这样的态度,总不能全部怪罪到我们的头上吧!更多的还是金猿山主根本就不想与狐族为敌,否则也不应当是这样的态度才是。”
“本座那位兄弟,向来都是刀子嘴豆腐心,那怕是嘴上说的厉害,也绝不至于真的要你们跪下才会罢体。”妖主一声轻叹:“本座倒是觉得,金猿山主现在要的就是你们的态度。只要你们在他的面前认个错,金猿山主也绝不至于是那么小气的人。”
“不可能。”
夜主脸色不由一黑:“要是本座真的向金猿山主认了错,本座的面子又往那搁?就算是没有金猿山主,本座不相信就打不赢这场战争。狐族虽然难以对付,却并不是不能敌之。
金猿山主想要本座下跪认错,单是这种想法,就已经绝不可能。”
“令主,你也是这个意思吗?”
“不错。”令主一声长叹:“本座所做的事情,从来都不后悔。那怕现在金猿山主想要让本座难堪,本座也认为自已的坚持是对的。这么多年以来,本座什么时候低过头?事情都已经走到了现在这一步,若是诸位一定要逼迫本座,东海一族自会脱离盟军,自行与狐族开战。”
“令主这是做好决定了吗?”
“不错,东海一族又不是没有与狐族交战过,东海将士也非是贪生怕死之辈。”令主声音很冷:“那怕是两败俱伤,本座也在所不惜。”
妖主正要开口,蛮主却是突然一声苦笑:“令主这就说笑了,如今各族同共伐狐,更应当同心协力才对。现在正值紧要关头,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