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地。可是狐族却偏偏找上了南域,这中间似乎有些不太正常,不知兄长可否为我解惑?”
“狐族的事情,本座又如何得知?”
“知与不知,想来只有兄长自已心里清楚。”卓君临一声冷笑:“到底狐族背后隐藏了什么样的秘密,从来都没有任何生灵知道。”
“你怀疑本座?”妖主的声音不由变得阴冷起来。
“不错,那些事情太过有可疑了。”卓君临一声长叹:“本来我也不想这么去想的,可是有些事情实在太过巧合了,巧合到令人根本不敢相信,甚至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如果本座告诉你,本座与狐族之间没有任何关糸,你可相信?”
“不信。”
“这,,,,,,,”
妖主的双眸在一刹那间立时变得阴沉下来,甚至在这个时候竟是露出了一丝古怪的感觉:“难道在贤弟的心中,为兄竟然是如此不值得相信不成有?”
“我想,知道真相。”
卓君临死死的盯着妖主的睛睛:“其他的,我不关心。”
“杀。”
百峒城主浑身是血,手中的钢刀早已折断。
断刃的刀锋早已倒卷,可是百峒城主仍是用这一柄最普通的断刀,足足砍杀了近百名敌军强者才后退。
如果不是敌军源源不断的大军不断增兵,甚至百峒城主都有把握以一柄断刀再砍杀千百个敌军将士。可是在敌方援军大举赶到之时,百峒城主却是直接拍拍屁股就跑。
敌军的援军到了,那现在就只有撤兵。
像那种只知道一味的冲杀,根本不将任何对方放在眼中的事情,百峒城主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
即然敌军的援军已到,再以自已的疲惫之身死磕敌军,这样的傻事百峒城主却是不会做。
敌军后续大军到了,撤退就是最后的办法。
连后续敌军一起打,这种疯狂的想法,只有没有经历战场险恶的二傻子才会有这样的想法。那怕援军的战斗力再差,但只要是敢走上第一线的将士,那一个会不是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的狠人?
百峒城主一退,其他也一溜烟的疾退。
领头的都跑了,我们在这里逞强干什么?
百峒城主一退,其他的将士也跟着就往后退。
高空之中,蛮主的声音带着滔天怒火:“百峒城主,你居然敢阵前畏战。”
然而,纵然是蛮主的声音极其响亮,但百峒城主等人却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见一般,仍是急速的向退去。甚至南域将士以无数鲜血和生命拼死构筑的防线,也因百峒城主等人的退后全部丢失,战场之上,还时不时的有将士丢下了自已手中的兵器,玩命的跟着大队伍往后疾退,生怕自已跑的稍慢一些,便直接会成为敌军刀下的亡魂。
这样的事情,众将士都见得多了。
以往的战场之上,妖兽生啖敌军尸身当做血食的事情时有发生,他们所有人虽然早就已经做好了随时以身殉道的准备。但是却真的没有几个人能做好当做血食的准备。
随着百峒城一方的全线溃败,敌军却紧跟其后。
半空之中,蛮主一时之间不由睚眦欲裂,此时砍了百峒城主的心都有了。
那可是多少百峒城将士用生命和鲜血才构筑起来的防线,就这么给毁了?
甚至为了构筑那一道防线,百峒城死伤的将士不下数十万之众。可就是因为看到了对方的援军便逃之夭夭,这还有南域将士的风骨吗?
就因为一时贪生怕死,致多少将士的鲜血和生灵都白白糟蹋了?
那怕是好歹找过一阵,真要是打不过的话,自已也肯定会派去援军。可是像你这种根本连手都还没有动上就是直接落荒而逃的家伙,却还真是第一次遇到了,更是让蛮主都有一种措手不及的感觉,根本就没有想明白百峒城主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蛮主脸色煞白,却仍是丝毫未动。
整个战场之上,并非只有百峒城主一路,还有许多久经战场的老兵在拼死进击,只似是要将所有的敌军拒之于百峒城之外。
纵然是百峒城主的南城门已然全线溃败,但西城门和东城门仍是气势如虹,只杀得敌军将士连连败退。此时纵是蛮主心中再有不满,也绝不敢有任何的掉以轻心。在这瞬息万变的战场之上,任何一点点的错失都很可能会影响到整个战局。
更何况,这次的对手还是狐族。
面对那样的对手,谁敢分心?
至少,蛮主还根本无法做到忽视对手的存在。
“此时交战,西城门和东城门已经占据上风,敌方那支援军就算是要支援也应当是增援西城门或者东城门。”蛮主目不斜视:“那支援军出现的极为蹊跷,甚至百峒城主这一次的表现也极其反常,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此事处处透着蹊跷,以往的百峒城主在战场之上,什么时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