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不念旧情了。”
狗王身子不由一震,神情在一刹那间不由变得异常难看起来。
妖主这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其中的用意狗王又如何听不明白?
这不仅仅是在吩咐自已,同样也是在警告自已没有下一次。这种与金猿山主沾上任何关糸的事情,都将会成为妖主的逆鳞,绝不姑息。
话虽未曾说明,但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
“属下明白,以后这种类似的事情绝不会再发生。”狗王咬了咬牙:“主上认为金猿山主如今立了大功,不如现在昭告天下,表彰一下金猿山主的功绩,或许也可以堵住一些悠悠之口。”
“怎么去做,怎么收场,狗王尽管放手去做,本座不问过程只问结果。”妖主一声长叹:“若是这件事情做的好了,本座会记你一大功。可若是引发了不必要的麻烦,本座也绝不会有任何情面可讲。”
“属下知道了。”
狗王小心翼翼的开口,可是脸色却变得无比苍白。
在妖主的面前,这时候那怕是狗王也不敢再吐出任何一个妖主不愿意听到的字,,,,,,
“怎么会这样?”
黑衣人不由怒声咆哮,神情间满是狰狞:“这么多年以来我们算无遗策,一步步让沙沱部发展到现在的这种地步,为何现在却遭受到如此大劫?”
说句话的时候,黑衣人眸中的寒意越来越浓。
沙沱部向来都是凶悍好战,所向披靡。
可是这一次,沙沱部三战三败,反感万妖城的大军却越战越通,这样的情况按理来说是绝不应当。
然而,这绝不应当发生的事情,现在却又实实在在的发生在自已的眼前,这样的情况那怕是黑衣人都感觉自已快要疯了。
“先生,这一战,我们,,,,,,”
“处处落于敌后,处处受制于人,甚至处处都慢上半拍,这样的情况老夫也实在不知对方究竟是如何做到的。”黑衣人一声长叹:“那怕是老夫亲临战场,亲自指挥这些战事,也未必便能做的比将军更好。如今事情即然已经发生,那么不管即将要面对的究是什么样的情况,老夫也不会怪罪将军。”
雄霸天面色发白,神情却是变得异常的难看。
虽然黑衣人言语之间并没有责怪的意思,但是情况却已经让雄霸天都有些自责,自出道以来,雄霸天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
如今损兵折将,前部先锋大军折损十之七八。
此等战况,纵然是雄霸天身为当世勇将,也曾身经百战,甚至到现在为止自已都没有弄清楚到底败在那里。
“这等手笔,绝计不是青狼所能做的。”
雄霸天面色发白:“这些年我与青狼交战不下百次,这种行事风格却是与青狼完全不同,只怕这所有一切的背后,都是由金猿山主指使。”
黑衣人一声长叹,却终是没有说话。
自从金猿山主前来,万妖城北境的大权必然早就已经不是青狼所掌控。
如果雄霸天还是当成以前的青狼来进攻,落败也就是必然了。
而且从金猿山主一现身就擒住了沙沱部的主帅,至令都还未放归,这就说明金猿山主的难缠程度了。这种时候雄霸天才后知后觉,也难怪自已最终却要在对方的手中接连落败。此等情况纵然是黑衣人,也只到现在才知道雄霸天到底输在那里。
“将军有没有想过,是否可以换一种打法?”黑衣人一声长叹:“青狼当政之时驻军虽勇,但毕竟都是明刀明枪的开战。这一次我们转变战法,从另一方面以诡计打败青狼,金猿山主现在所用的办法,岂不是与我们有些相似之处?”
“这,,,,,,,”
雄霸天面色不由一黑,神情却是变得极其难看起来。
这个时候,雄霸天又如何听不明白黑衣人话里的意思?
只是这种事情终究都需要有些转变,只是如今先锋大军已经折损十之七八,如今就算是再想转变也已经没有机会。
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增派援军。
“先生,如今战场局势已经逆转,不知先生可有什么解决之法。”雄霸天弯腰向黑衣人行了一礼:“还请先生指点,否则这先锋大军未必便能立足,就算是我等拼死一战,只怕迟早也要被金猿山主全部吃掉。”
“这个,,,,,,”
黑衣人脸色不由一黑,神情却是变得异常难看起来。
雄霸天打的是什么主意,黑衣人又如何不明白,只是那怕明知道雄霸的是实话,但现在黑衣人却也不敢答应雄霸天什么。
越是现在这种时候,就越是有可能发生变数。
如果只是单单一个金猿山主就让沙沱部来增派大军,那么以后又如何能与万妖城争锋。真要是要到了那种时候,再与万妖城交恶就已经不是明智之举。
“老夫不会答应将军任何事情,同样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