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委屈求全,如今那怕只是看到了一点点的希望,那些生灵就已经彻底发疯,这种时候向万妖城发难,就算是最终达成了自已的目地,最后的结果终将是两败俱伤。”
说这句话的时候,青衣女子眼眸之间满是忧色。
眼下的情况,青衣女子看的比谁都明白。
那些突然冐出来的四方大军固然气势如虹,但万妖城的实力就摆在那里,纵然是现在损兵折将,但其实力也远不是四方大军能比。一但与妖主的大军相遇,到时候后果将不堪设想,甚至就算是亡族灭种也绝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暗中,肯定有人在推波助澜。”虫母面色发黑:“否则,不可能突然爆发这样的大
战,更不可能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聚集那样的声势。”
青衣女子脸色不由一黑。
推波助澜,这还用说?
这样的手笔是出自于谁之手,现在也已经不言而喻。
都已经到了现在这种时候,难道他们还要想着其他的事情不成?
眼下的局势已经越来越复杂,甚至复杂到了不可收场的地步,都已经到现在这种时候了,背后到底是谁在使绊子还能看不出来吗?
“妖主何德何能,竟然能让那个存在亲自算计。”青衣女子一声长叹:“看来那个存在是真的动了心思,务必要将妖主逼到绝境的啊!”
“那个存在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个,我又如何行知?”青衣女子一声长叹:“那个存在行事,向来都是出人意料,而且无论在任何时候都是在以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方式行事,现在就算是那个存在做出让人无语的事情出来,我也绝不意外。”
“难道,妖主得罪了那个存在?”
“得罪?”青衣女子摇了摇头:“若是真的得罪了那个存在,或许就不会有现在这种事情发生了。而且妖主一直都在这一方小世界,根本不可能与那个存在有半分交集,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最大的可能性便是那个存在想逼死妖主而已。”
“即然没有得罪,那何至于,,,,,,”
“那个存在行事,需要什么理由的吗?”青衣女子摇了摇头:“别太天真了,这世间之事,本
就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那个存在无论在任何时候都在用自已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来玩弄众生,我们这些众生在那个存在眼中,只不过是玩物而已。”
说这句话的时候,青衣女子的脸色不由微微有些发白。
正是因为清楚事情的本质,青衣女子心中才满是绝望,在那个存在的眼中,又何尝是有正眼看过任何生灵一眼?
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一切,从来都是以那个存在的意愿而已,那怕是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也不由没有那个可能性。
“我们怎么办?”
虫母满脸的无奈:“虽然那个存在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妖主也绝不是什么善类,无论如何做,都似乎不应当。”
“我们能怎么做,当然是什么都不做才是。”青衣女子一声长叹:“或许卓君临说也不错,做做样子就好,又何必太过拼命?即然注定是无法独善其身,那倒不如找到最适合自已的方式,岂不更好?”
虫母不由一愣:“可是,你不是对卓君临的那种想法极为不屑的吗?”
“那又怎样,难道现在有更好的方法不成?”青衣女子不由摇头苦笑:“有些时候,我们也是需要有些变通才是,一眛的古板,有时候只会害人害已。”
说这句话的时候,青衣女子的眼眸之间满是无奈。
如果有的选择,青衣女子肯定是不会这么做。
可是如今的形势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那怕是青
衣女子现在也知道根本没有任何的退缩余地,从她们进入万妖城开始,无论怎么样都得要有一个选择才是,,,,,,
“难不成,我们,,,,,,”
“或许,从一开始我们就不应当进入这一方小世界。”
此时,青衣女子的眼眸之间满是无奈,,,,,,
“打起来了?”
卓君临看着妖主,神情不由变得异常的难看。
能让妖主都如此凝重的情况,卓君临能想象得到事情的严重性,如今四面皆敌,这情形又和当年自已在神魔战场的时候何其相似?
只不过,现在万妖城虽然四面受敌,但是其实力和背景仍然要远胜于各族,纵然短时间内的确形势有些不利,但只要万妖城反应过来之后,必然是有收拾残局的机会的。
可是,卓君临实在想不明白的还是,明明根本没有与万妖城叫板的实力,各族却偏偏在这种时候向万妖城发难,到底是那些生灵疯了,还是本身就是要与万妖城拼的两败俱伤?
这种情况,让卓君临都不由有些懵。
“贤弟觉得,本座应当怎么做?”妖主一声长叹:“以前万妖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