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前辈的名号去招摇撞骗,只不过是妖主自已认为的而已,难不成这也要怪到我的头上不成?”卓君临满脸的不屑:“甚至自始至终,我自已从来都不曾说过任何一句自已与前辈有关糸的言语,这等情况,前辈认为是我在打着前辈的旗号招摇撞骗不成?”
白发老人脸色不由一黑,神情却不由变得越来越难看。
卓君临的话虽然有些强词夺理,可是现在白发老人竟是根本找不到半句可以反諁的理由,因为现在卓君临所说的每一句话,其实都是不折不扣的事实。
从一开始,卓君临即没有承认与自已之间的关糸,也没有否认任何人的
猜测,事情演变到现在这种情况,说实话还真的怪罪不到卓君临的头上。
“可是,老夫觉得不舒服。”
“不舒服,那就对了。”
卓君临一声长叹:“前辈做出那些决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心里会不舒服?事情都让前辈给做绝了,那又让我来说什么?如今的情况其实前辈也应当心知肚明,与妖主之间的种种争端和手段,其实也是前辈一步步将我给逼出来的,怎么到了现在这种时候,前辈却觉得不舒服了?”
“老夫,,,,,,”
白发老人脸色不由一黑,一时之间竟是根本不知道到底应当如何回答了。
卓君临咄咄逼人的言语,那怕是白发老人现在都觉得有些无奈。
有时候,舌头也是能杀人于无形之间。
“前辈让我收手,无非是顾虑自已的身份,担心会担下太多的因果。”卓君临一声长叹:“不过晚辈却要告诉前辈一句,无论这件事情最终到底如何发展,其实这因果前辈都推托不掉的。从当日前辈将我带入这混沌世界开始,就已经沾染上了许多因果。因为,前辈的心中已经有了私心,那就不可能再超然于上。”
此时,卓君临的声音很冷,神情也不由变得异常凝重。
“这,,,,,,”
白发老人神色疾变,眼眸之间满是错愕。
这个时候,那怕是以白发老人神通,这时候也实在不知道应当说些什么,甚至此时心中还生出一种莫
名的不安感,那怕是白发老人这样的强者,此时心中也不由满是无奈。
难不成,自已竟然真的走错了第一步吗?
一子错,便可满盘皆输。
现在,自已到底又错失了几步了?
那怕是白发老人,现在心中也不由多出了一丝莫名的伤感,,,,,,
“地府最深处?”
从杨侗的口中听到卓君临的消息,杨文君一时之间竟是不由愣住。
原本这等事情是绝对不能外传的,可是杨侗根本经不住杨文君的软磨硬泡,最终还是说出了卓君临的去向。
其实杨侗自已也想要知道答案,只不过自已的身份实在有些特殊,冐然进入地府必然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如果要是由杨文君这样的小辈进入地府,或许地府的态度就会大不一样,这也是杨侗告知的主要原因之一,,,,,,
虽然,杨侗并不忍心这么做,但卓君临身上的关糸实在太大,那怕是人族的五个老怪物现在也不得不冐险一试。万一要是得到意想不到的答案,或许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也说不定。
“地府之中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谁也说不定,外界更是无人知晓卓君临到底是死是活。”杨侗一声长叹:“而我们这些老怪物的身份,冐然进入地府必然会引起地府的忌惮,所以我们商议了之后,,,,,,,”
“让我进入地府,替你们打探卓君临的情况?”
杨文君的目光死死的盯
着杨侗的双眸:“所以,为了查证卓君临现在的消息,你们便不惜让我以身犯险?”
“我们也是无奈之举。”杨侗不由苦笑。
杨文君并没有说话,只是双眸死死的盯着杨侗的双眸,似笑非笑。
“无奈之举,其实只不过是没有更好的人选了而已,对吗?”杨文君一声怪笑:“甚至我敢肯定,如果不是你们同样已经没有了选择,你们仍然会瞒着我,让我置身事外,对吗?而我,也是你们最后的选择。”
“不错。”
杨侗一声长叹,却终是避开了杨文君的眸光。
对于自已的这位亲女,那怕是杨侗现在也觉得有些头痛,如果杨文君什么都不知道,那杨侗也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可是这个时候杨文君咄咄逼人的言语,却让杨侗现在都只觉得满心无语。
自已怎么说也算得上是见多识广,不想到头来却被杨文君这个小辈看破了虚实。
此等情况,那怕是杨侗竟也有些心虚。
“地府,我可以去。”
“真的?”
“可是,我倒是想要知道你们到底是怎么打算的。”杨文君一声长叹:“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当傻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