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知道到底应当如何自处了。
有些人,有些事儿,往往都是身不由已。
“我不会走的。”
卓君临终是一声长叹:“我们混沌山脉,什么时候又怕过谁?即然你们不愿离开,我又怎么可能独自逃命?金雕死了,许多混沌山脉的小妖也都死了,纵然是妖主和昊天宗势大,这个仇我们也必须要报。”
“山主,您可不能意气用事。”白狐不由大急:“我们都是山主您救回来的小妖,如今能有现在的修为也全是山主所赐。若是我们全都离开了,必然会引起昊天宗和妖主的警觉。山主若是独自离开,目标便不会那么明显。若是我们能有幸活下来,将来必然会去寻找山主,还请
山主三思。”
“我意已决。”
卓君临终是一声苦笑:“从金雕身死的那一刻起,我便已决定与妖主不共戴天。就算是妖主再强大又如何,我难道还能惧怕他们不成?混沌山脉,什么时候怕过谁,金猿山主面前,谁敢称雄?”
白狐脸色不由微微一变,神情不由变得迷茫起来。
山主果然不愧就是山主,那怕是面对现在这样的境地,也同样是豪气干云,也只有山主,才有这等视天下英杰如无物的豪情。
不过,这时候卓君临心中却在不由暗暗叫苦不跌。
这些话说起来的确气势非凡,可是只有卓君临自已心里清楚,这样的言语现在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而自已嘴硬的代价,很可能就是即将要面对的是自已根本无法对抗的存在,,,,,,
当归藏走进地府最深处的时候,整个人都不由一愣。
看到白发老人的那一刻,归藏就已经认出了白发老人的来历,同样身为混沌四灵之一,归藏与白发老人之间同样存在着一些关糸。虽然彼此之间一直以来都没有将这层关糸挑破,可是归藏却也知道对方的真正可怕之处。
甚至在看到白发老人的第一眼,归藏心中就直接升起了一种想要落荒而逃的冲动,面对白发老人这样的存在,归藏也不敢有任何的侥幸。
自已最担心的事情,这个时候却直接发生了,这又让归藏何何不惊?
那怕是归藏也算得上是超脱
于上的存在,可是归藏却自知在白发老人的面前根本占不到任何的便宜,自已现在那怕是有一点想法,都有可能让自已陷于万劫不复之地。
这样的情况之下,那怕是归藏也不得不小心翼翼。
“归藏。”
白发老人轻轻一叹。
纵然是最简单的言语,却让归藏的身子不由一震,目光落向白发老人的时候,眼眸之间不由多出了一丝震惊。
那怕是归藏也万万没有想法,自已最担心的事情,现在却直接发生在自已的眼前,那怕这时候归藏心中已经非常后悔进入这地府最深处,可是现在即然已经来了,想要离开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前,,,,,,”
归藏的脸色不由一变再变,神情间的震惊之色也不由越来越浓。
面对白发老人这样的存在,归藏心中竟是提不起半点勇气开口,那怕是一句最简单的言语,这个时候归藏竟然也根本说不出来了。
“不必客气,即然都是同道中人,称一声道友即可。”白发老人一声长叹:“归藏却然来了,不知道是何用意?”
用意?
如今这种时候,自已又如何敢有什么用意?
在白发老人这样的存在面前,谁又敢有多少想法?
“老夫进入这地府最深处,本来是想要和归藏道友打声招呼的。”白发老人一声长叹:“只可惜道友外出未归,不得已才自行进入,道友不会生气吧!”
归藏脸色不由微微一白,一时之间竟
是根本说不出半句话来。
生气?
自已有那个胆量吗?
如果当时自已在地府之中,只要白发老人想要进入,自已同样不得恭恭敬敬老老实实的将白发老人送进来?那怕是自已心中有再多的想法,自已又何德何能,敢对白发老人这样的存在心生不敬?
“道友说笑了。”归藏终是一声苦笑:“即然道友对地府的这些许小事有兴趣,我也是欢迎至极。只是不知道友准备何时出去,我好设宴为道友送别。”
“不必了。”白发老人却是一声轻笑,眼眸之间却似是带着一丝玩味:“老夫在这里还需要等人出来,就不劳烦道友了。不过道友即然隐居于这地府之中,多少也应当看看地府到底做了什么,别到最后道友的一世英名,却毁于霄小之手,那就不值了。”
说话间,白发老人眼眸之间的玩味之色不由越来越浓了。
归藏心中不由一沉,这时候又如何不知道白发老人所指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只不过这个时候心中虽然有着无数种想法,一时之间却又根本无法与白发老人争论。尤其是看到白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