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老人,张了张嘴,一时之间却又根本不知道到底应当如何开口。
私闯孤峰,本身就是死罪一条。
这么多年以来,无论任何私闯孤峰的生灵,他们从来都不会有任何的手软,只要有可能会接触到孤峰秘密的生灵,都得死。
可是如今卓君临不仅接触到了孤峰的秘密,更是犯下了私闯孤峰的重罪,自已一切也都只不过是按照以前的处理方式来做,怎么到了白发老人的嘴中,现在却是自已不依不饶了?甚至这个时候苍青心中不由满是无奈,越想就越是觉得古怪。
“前辈,我害怕,,,,,,”
卓君临的声音带着哭音,,,,,,
“你,,,,,,”苍青一时之间不由被气的浑身发抖,目光死死的瞪着卓君临,却偏偏又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害怕?
这话,你到底是怎么说出口来的,世间谁人不
知你卓君临是什么货色?这么多年以来你在这世间搅起过多少风浪?
现在这个时候,你居然好意思说害怕?
如果不是有白发老人拦着,现在苍青真想要直接一巴掌将这个即不要脸又不要皮的家伙直接一巴掌拍死。
“卓公子不怕害怕,有老夫在这里,没有人能动得了你分毫。”白发老人说话之间,目光还有意无意的看了凌无期一眼。
“真的?”卓君临一双眼睛瞪的老大,露出一幅单纯的表情。
“老夫说的话,自然是真的。”
“那就好,那就好。”
卓君临满脸的兴奋,就如同是一只单纯的小白兔一样。
一边的凌无期不由连连皱眉,神情间不由变得不自然起来。那怕是凌无期一向都算得上淡定,这时候脸色也不由变得异常的难看。
凌无期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种时候卓君临竟然也会来到孤峰,而且还是这种奇葩的方式出现。刚才白发老人那一句看似无意的话,凌无期自然能听明白其中的意思,这时候白发老人却是已经在拿卓君临说事儿。
“凌至尊,刚才老夫所说的话,你意下如何?”
“什么事儿?”卓君临一声轻笑:“前辈莫不是和凌至尊说了什么有意思的话语不成,不妨说来让我听听,说不定我也能出出主意。”
“闭嘴。”凌无期不由大怒。
这卓君临也实在太胆大包天了一些,如今突然出现在孤峰,本身就让凌无期已经觉得
被动了。现在卓君临又不知深浅的问出这样的问题,只怕是根本就不知道白发老人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这种问题只怕人避之不及,卓君临却偏偏要往上凑,这是自已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吗?
卓君临一声轻笑,满脸的认真:“凌至尊且莫生气,我也就是随便说说。”
凌无期正要开口,白发老人却是一声长叹:“凌至尊不必动怒,却然卓公子想听,就当是随口一说罢了。即然凌至尊没有好的办法,倒不如听听卓公子这小辈的想法。年轻人有活力,想法说不定比我们还多也说不定。”
“这个,只怕卓公子童言无忌,先生,,,,,,”
“即然凌至尊也都说了童言无忌,那就听听也无妨了。”白发老人一声轻笑:“若是办法好的话,我们自当借用。若是实在说的不中听,也就当成是一个小辈的童言无忌罢了,凌至尊又何必在意?”
“这个,,,,,,”
凌无期想要说话,却终是没有开口。
这个时候,凌无期心中也不由满是无奈。
只希望,卓君临不要说的太过,让事情没有回转余地就好,,,,,,
虫谷之中,虫母看着青衣女子,满脸的无奈。
“看来,那怕是嘴上说的冷漠,心里却仍是在担心吧!”虫母轻叹:“天机,你真的没救了,人虽然在这里,但心却早已到了孤峰上了吧!”
青衣女子只是皱了皱眉头,却并没有多说什
么。
对于虫母的话,青衣女子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见一般。
不过这个时候,青衣女子眼眸之间却是多了一丝忧色,如同是见到了世间最为可怕最为无奈的事情,那怕是虫母的言语之间带着一丝取笑的意味,青衣女子也根本未曾在意。
“卓君临去了孤峰,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青衣女子不由一声苦笑:“就算是借素民长老和苍青天大的胆子,他们敢在那位的面前行凶吗?如今我只是觉得有些造化弄人,许多自已根本不愿意去接触的东西,现在突然又到了自已的面前,让人觉得无奈而已。”
“当真如此吗?”
虫母一声轻笑,却并没有多说什么。
现在这种时候,那怕是虫母也并不愿意与青衣女子有所争执。
“难道那位,会不知道是我将卓君临送到孤峰上去的?”青衣女子一声长叹:“又或者说,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