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君临非常无语。
一直以来,卓君临都自诩为玩弄阴谋诡计的老狐狸,多少成名已的人物在卓君临的面前同样被玩弄于股掌之间。
可是这一次,卓君临却处处被算计于无形之间,这就让卓君临心中有一种极度不妙的感觉。
什么时候,自已竟然也会被人如此算计了。
可是,那怕是卓君临心中极度不满,现在也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那都是一群成名已入的老怪物,每一个都有着通天的手段。就算是自已心生不满,也不过是徒增烦恼。
这个时候面对着魔祖,卓君临也实在不知道到底应当说什么。
“卓公子,你在生气?”
卓君临不由连连皱眉,神情不由变得越发的难看。
生气?
难道自已不应当生气的吗?
又或者说,那怕是到了现在这一步,在魔祖的眼中自已就应当任由这些老怪物们予取予求,任由他们算计自已?
不过,这样的话卓君临却总是有些说不出口。
这事儿,自已以前可是并没有少干,多少老怪物们都被自已玩弄于股掌之间,如今若是自已真的因为这种事情而和对方翻脸,那些老怪物岂不是同样也可以和自已翻脸清算?如今自已落的如此下场的,事实上也只能怪自已以前实在是太放肆了,根本就没有想到这种事情有朝一日也有可能会报应到自已的身上。
“看来,卓公子是应当留在这里磨磨性子了。”魔祖一声长叹:“老
夫一直以为卓公子眼界非凡,想法自然也是非常人所及。如今看来还是老夫高看了卓公了一眼,根本就没有想到卓公子的气量竟是如此浅薄。”
“我,,,,,,”
卓君临不由满头黑线,神情也是不由变得异常的难看。
都已经到了现在这一步,魔祖所说的居然是这些话。自已到底以前是干了多少天怒人怨的事情出来,才会令魔祖如此针对自已?
自已的气量,居然也要被魔祖拿来取笑的吗?
“前辈所言,晚辈实在无法理解。”卓君临一声长叹:“不过晚辈到是有一事不明,当日即然前辈说是特意在此等候晚辈,到底为的又是什么事情?这几日以来晚辈一直在想这个问题,难不成就是为了将我留在这黑暗之渊?”
魔祖一声长叹:“说实话,老夫对你小子实在没有什么兴趣。如果不是虫母开口,你以为老夫会愿意趟这浑水?”
“虫母?”
卓君临心中不由一惊,不由暗自叫苦不跌。
自已虽然曾与虫母有过数次交集,可是对于虫母这位存在却是一直接未曾看透。那怕是到了今时今日,卓君临也仍然没有弄清楚虫母的真正用意。这么多年卓君临遇到的难缠人物不计其数,虫母绝对是卓君临遇到最深不可测的一位,除了当日在无尽虚空遇到的盘古神魂之外,虫母也是最为神秘的一位,,,,,,
“不错,若非虫母开口,谁会愿意与你
这家伙结上因果?他日若是素民长老真要和你清算,你还不是会将这一切罪过推到老头的头上?”
“我,,,,,,”
卓君临不由脸色一变再变,神情也不由变得异常古怪。
若是论不留情面,魔祖绝对算得上是独一无二。
打人不打翻,揭人不揭短。
现在魔祖所言,却是直接根本就没给自已留下半分余地。
“虫母,为何要,,,,,,”
“你问老夫,老夫又去问谁?”魔祖一声冷哼:“卓公子也不想想,虫母是何等存在,好然已经要打定主意和素民长老撕破脸皮,又岂会不早做打算。卓公子跟在素民长老的身边,终究是有些碍手碍脚,到时候的情况只怕更会,,,,,,”
卓君临的脸色不由更难看了。
自已碍手碍脚?
这也是卓君临第一次听到自已如此的被人嫌弃,可是那怕是心中有再多的不满,卓君临一时之间却根本说不出任何的话来。到了虫母和素民长老那样的境界,自已对于他们来说也只不过是蝼蚁而已,真正让他们能高看自已一眼的,也不过是自已身上的厄运之灵,否则自已在他们的眼中那将有可能啥也不是。
“所以,前辈将我拘到此处,就是因为虫母嫌弃我会碍手碍脚吗?”
“虽然主要原因是这样,不过老夫也还是有一些私心的。”魔祖一声长叹:“老夫倒也是想将卓公子留在此间,少给魔族惹出祸端出来。”
卓君临不由讪讪一笑,可是笑的却比哭的都要难看。
连卓君临自已都没有想过,自已竟然在魔祖的心中是这般形象,将自已掳劫而来也只不过是为了不让自已给魔族惹出祸端。
难不成,在世间生灵的眼中,自已就是祸端的根源不成?
“前辈也未免太看得起晚辈了,晚辈何德何能,又如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