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族的生灵,他们到底去了那里。”卓君临换了一个话题,脸色渐显凝重:“虽然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纵然是那些怨灵再怎么难缠,我相信修罗一族也绝不可能会全军覆没,他们现在在那里?”
“卓公子这么肯定老夫会知道?”
“前辈即然能知道我到此,必然有着连我都不知道的特殊手段。”卓君临一声苦笑:“而且前辈是从瘟疫海将我拘来,这件事情前辈若是说什么都不知道,你觉得晚辈会信吗?”
“这,,,,,,”
魔祖不由一声苦知,脸上的神情也不由变得古怪起来:“其实卓公子心中早就有了答案,又何必再执着让老夫来回答。世间三大不可知之地虽然看似天南海北各不相干,可是卓公子却是清楚其中的秘密。”
“前辈是说,修罗一族现在就在黑暗之渊?”
“这个卓公子却是猜错了,虫母如今出现在瘟疫海,难道卓公子就不能从中想到些什么吗?”魔祖一声长叹:“老夫一直以为,卓公子总是能想到一些常人想象不到的隐秘,这种时候怎
么卓公子反而却糊涂了?”
“你是说,,,,,,”
卓君临脸色不由一变再变,神情却在一刹那间变得异常难看。
原来,这一切,,,,,,
看来,自已才是真正最无辜最单纯的那一个,,,,,,
此时卓君临看着魔祖,心中却是不由暗暗叫苦不跌,这么多年以来,自已算计这个谋划那个,到头来也只不过是自已自以为是,那些老怪物们若是论算计起人来,八百个自已都未必斗的过一只老狐狸。
“卓公子,即来之即安之,眼下外面的世界并不太安,战火还未曾波及黑暗之渊,暂时倒是可以在这里躲个清静,你说是不?”
卓君临只是暗暗叫苦,心中却是越来越觉得不是滋味,越想就越是觉得郁闷,自已以前用的招数,现在居然都报应到自已的头上了吗?
杜康房门之外,魔子低首而立。
原本魔子是想要跪下的,可是凌无期一道传音却让魔子又不由改变了主意:“杜康这辈子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有人下跪,做人就应当堂堂正正不为任何人折腰,如果今日你真跪在杜康的门口,那也只能说是当年他救错了人。”
那怕是以魔子的一惯倔强,这时候心中也不由暗自一惊。
凌无期的话,并非没有道理。
当年自已与杜康相交,杜康虽然不反对与人族一些权贵相交,可是从来也都是只是执平手礼,任何人要是在杜康的面前行跪礼,都会令
其大发雷霆。
跪下容易,可是站进来却终究太难。
有些时候,总是要真正的站起身来,才能算得上是堂堂正正。
这个道理,魔子自然是懂的。
当杜康打开门的时候,魔子眼眶不由一热,一时之间竟是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甚至在看向杜康的时候,眸中渐渐湿润。
杜康到底是何来历,魔子也算是了解一些,如果不是因为当年的事情而受了天道反噬,只怕现在杜康现在早已证道成帝。这位曾经的执友为自已付出了那么多,可是最终自已却将其误会了这么长的时间,那怕是魔子心中也实在不好受。
偏偏,这个时候站在杜康的面前,魔子却是根本说不出半句话来。
“冷风,你很好。”
杜康的眼眸之中同样神情复杂,或许这个时候除了这句话之外,一时之间也根本找不到任何其他可以说的言语。
可是,这时候魔子却听出了杜康的话语之间,似乎带着一丝欣慰。
“前辈,我,,,,,,”
“当年你我是以平辈论交,从未有身份之别。怎么到了今时今日,你却反而见外了?能看到你如今成长到这样的地步,老夫心中甚是高兴。”杜康轻笑:“那怕是经历了无数的苦难,那怕是身坠魔道,你却仍然保持着一颗仁德之心,单是这一点儿,那怕是老夫付出再多也都值得。”
“我,,,,,,”
魔子眸中含泪,一时之间竟是根本不知道应当
如何开口了。
心中那怕是有着无数的话要说,这时候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就如同是受到了某种限帛,那怕是自已最简单的情绪,这时候也根本无法表达。
“先生,多谢。”
良久,魔子才吐出了这两个字。
杜康的身子不由一震。
先生。
这个称呼,杜康已经很久没有再听到了。
尤其是这个称呼还是从魔子的口中喊出,杜康一时之间竟然也都有些感触。
“只要你还认老夫这个先生,还肯称老夫一声先生,老夫那怕是去死也都心满意足了。”杜康一声长叹:“这么多年以来,你也的确没有让老夫失望,更没有让那几个老怪物们失望,也不枉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