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地方?
自已又在那里?
说话的生灵究竟又是什么样的存在,强行将自已带到这里来又究竟有着什么样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一切,对于现在的卓君临来说完全就是懵的。
“前辈,,,,,,”
卓君临想要开口,却终是没敢多言,那个存在留给卓君临的心理阴影实在太强。那怕是卓君临一向胆大包天,可是在亲身经历过那如同是世间绝境的生存空间之后,卓君临已然对对方有了一种源自于骨子深处的畏惧。
“即然是厄运之主,有话不妨直说。”那冰冷的声音嘿嘿怪笑:“老夫也正好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这个,,,,,,”
卓君临心中不由暗自一惊,对于对方的言语,卓君临现在心中却已经满是绝望。甚至卓君临根本就不知道究竟应当如何回答对方的言语,先前这个存在问自已的事情,已然让卓君临都有些心里阴影了,,,,,,
“老夫曾受过厄运之灵的恩情,自然是不会谋害厄运之灵的主人。”那怕是那声音在有意示好,可是在卓君临听来却仍是如同冷冰冰的一样。
“前辈到底是谁?”
此时,卓君临心中的疑惑已经到了极端的边缘。
在面对这个神秘至极的存在时,那怕是素民长老和青衣女子都要对这个存在无比忌惮。那已经算得上世间所有生灵之中最为可怕的存在了。可是在这个冰冷声音的主人面前,那怕是青衣女子也不敢有任何的放肆。
连素民长老和白衣书生都要无比忌惮的存在,那又得是什么样的,,,,,,
甚至,卓君临根本就不敢猜测对方的身份,无论对究竟是何来历,卓君临却是根本不敢妄自揣测,,,,,,
“老夫是谁?”
那冰冷的声音不由一愣:“老夫到底是谁,世间众生早就已经忘记了老夫的存在。纵然是老夫告诉你我是谁,你也绝计不可能听说过我的名姓。更何况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名姓终究只不过是过往云烟,早就应当随风而逝才对。”
卓君临心中不由暗自叫苦不跌。
对方到底又是什么意思?
即然已经同意了让自已去问,可是为什么却在最后却又给出了这样的回答?
“不管前辈的名姓是否在世间流传,但像前辈这样的存在,晚辈觉得理应有人记住才是。”卓君临终是一声长叹:“或许这个世间的任何生灵都不记得前辈,但晚辈却总觉得,无论有其他人记得前辈的名姓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即然前辈说过与厄运之灵有过交集,身为厄运之灵的主人,总得记住自已灵器的朋友。”
“朋友?”
那声音在喃喃自语,却在这一刹那间似是受到了极大的触动,纵然是以卓君临一惯的胆大包天,可是在这一刹那间却突然感觉到了对方身上的情绪有些古怪起来,,,,,,
“已经很久,没有任何生灵愿意在老夫的面前提及朋友这两个字。”那声音不由苦笑:“或许,老夫一生之中,终归是识人不明,正是归寂于朋友之手。”
卓君临的身子不由突然一震,神情间满是错。
终归是识人不明,归寂于朋友之手?
这样的言语,那怕只不过短短的数语之间,却让卓君临心中都不由受到了极大的触动。甚至在这一刹那间,卓君临心中暗自一惊,竟隐隐有了一种感同身受的悲寂之感,,,,,,
“前辈即然承受我这厄运之主的身份,那便应当真实相告才是。”卓君临不由一声苦笑:“或许在前辈的心中,对于晚辈还有一些不信,可是,,,,,,”
“吾名盘古。”
冰冷的声音响起。
“盘古?”
卓君临眉头紧锁,神情渐显凝重。
盘古?
这个名字,对于卓君临来说,似乎极为陌生,可是却又似乎极为熟悉。
甚至在卓君临的潜意识之中,这必然是曾经响彻天地的绝巅存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卓君临却又实在未曾听说过这个名姓。
“前辈。”
卓君临不由讪讪一笑。
对于这个名字,卓君临终究是未曾听说过。
可是在卓君临的心中,却突然生出了一种极其古怪的想法。
这个名字必然代表的是一个时代,也必然是曾经在整个世间都折腾出大动静的顶尖人物。否则以青衣女子和素民长老这样的身份,也绝计是不会,,,,,,
不过,卓君临却并没有表露出太多的情绪。
对于这样的存在,卓君临现在唯一能理解的就是,终究还是自已的见识太过浅薄,对于曾经的秘闻未曾真正的知晓,,,,,,
“不知前辈,为何却被困在这无尽虚空?”
卓君临试探性的开口,对于这种存在,卓君临却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