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书生现在表现的越是直接，反而让卓君临就越是拿不准对方的态度。
越是这样的情况之上，卓君临就越是不敢有任何的大意。
情况，似乎经卓君临一开始所想的还要复杂，也比卓君临现在所看到的还要可怕。甚至白衣书生已经到了不加掩饰的地步，直言相告。
“那如果我告诉卓公子，神皇天庭覆灭之后，我选择的是人族，卓公子不知道又有何想法，还会不会对我充满了敌意？”
“什么？”
卓君临不由一惊，，，，，，
甚至在这个时候，那怕只是白衣书生的一句言语，已然让卓君临直接当场失态。
“水，很深。”
提到素民长老的时候，凌无期只是给出了这样的评价：“当时面对素民长老的时候，我几乎没有找到任何一点点的破锭。那怕素民长老只是坐在那里，在我眼中就如同是一座高不可攀的巨山一般，根本看不到尽头。甚至我自已当时就有一种错觉，如果我真的在素民长老的面前拔剑，最终倒下的一定会是我。”
凌无期此言一出，其他四个老怪物不由同时色变。
能让凌无期说出这样的话来，足以说明素民长老的强大之处。
“看来，天帝告诉我们的消息，并没有错。”凌无期一声长叹：“那个素民长老，十有八九真的就是神族的天命者，也就是天道化身。”
四个老怪物不由面面相觑，神情变得异常难看起来。
明知道素民长老有可能是天道化身，卓君临却独自一人闯进了长明殿中，单是这份胆气，就已经足以让他们都心惊胆战。在天道化身的面前，他们这些老怪物那一个没有吃过大亏？也只有像凌无期这种狠人，竟然敢在天道化身的面前那般放肆。
这到底是得有多么强悍的心智，才能干得出这么彪悍的事情出来？或许也只有像凌无期这样的疯子，才能干得出这么疯狂的事情出来。其他人那怕只是光想一想，都会觉得背心发凉，，，，，，，
“看来，这个世间，真的快要乱了。”
凌无期的眼神之中满是凝重：“或许，这将是一场，，，，，，”
四个老怪物神色难看，神情间已满是无奈。
或许，他们早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
可是，他们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一天竟然会来的如此之快，根本来不及让人有任何反应的时间，就已近在咫尺，，，，，，
“无尽虚空之中，人族的那些生灵，也只有靠他们自已，才有可能存活下来。”凌无期一声长叹：“这一次妖族也有生灵进入了无尽虚空，只怕是妖族也发现了什么异常，才会不管不顾的跳了进去，，，，，，”
说这句话的时候，凌无期的眼神之中满是忧色。
甚至在这个时候，这位向来以凶狠之名传扬天下的凶徒，此时也不由露出了一丝人性化的情绪，这就让四人越发的担忧起来，，，，，，
凌无期，可并不是善男信女，也从来都不会心慈。
连凌无期都露出了这样的神色，未来的路到底会有多难走，大家多少都还能想象的到，也能猜测出中间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危险，，，，，，
甚至所有人心里都很清楚，在这一样一条根本看不到希望的路上，注定会是一条让人绝望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