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这个老人,而且从来都没有见过。
可是在卓君临的骨子,却就是有一种非常亲切的感觉。
“今日一大清早便有喜鹊报喜,老夫就知道一定会有贵客临门,特意备了茶水相候,却不想原来是十一太子大驾光临。”白衣老人嘿嘿一笑:“十一太子,恕老夫腿脚不便,不能起身给你行礼了。”
“前辈无需多礼,是晚辈打拢到前辈的清修了。”卓君临连忙拱手。
虽然卓君临并不清楚这白衣老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但能在这天庭之中独居于这么一处大院之中,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这白衣老人的身份绝不会简单。自已虽然挂着十一太子的名头,但这中间到底有多少含金量卓君临却是清楚的很。
自从卓君临遇到了战狂歌之后,对于那些老一辈的老怪物,卓君临自然是有了一种全新的认知。
真要是天庭之中位高权重的老怪物,自已还真不一定能玩得过对方。
眼前这个白衣老人,单是那份气度就已经让卓君临不敢小瞧对方半分。
这样的情况之下,卓君临自已是态度有多恭敬就有多恭敬。
“十一太子客气了。”白衣老人一声长叹:“老夫一人独居这长明殿中已久,常日里也很少有人来此。太子殿下若是不嫌弃的话,不妨坐下来陪老夫喝杯茶吧!”
说话之间,白衣老人长袖轻轻一挥,卓君临面前立时多了一张蒲团。蒲团之前摆着一杯清茶,茶香四溢,,,,,,
“前辈如此盛情,晚辈恭敬不如从命。”
卓君临总觉得老人很亲切,陪笑直接坐到了蒲团上。
仅仅只是一口茶水入口,却有一种回味无穷的感觉,不由感叹道:“好茶。”
白衣老人只是轻轻一笑,神情间却似是带着一丝玩味:“十一太子什么样的琼浆玉液没有尝过,老夫这茶虽然还算是不错,但也只能算得上是普通而已,又如何当得太子殿下这般夸耀?”
“这,,,,,,”卓君临面色不由一红,却终是摇了摇头:“其实不瞒前辈,晚辈这个太子的身份,,,,,,”
白衣老人也同样摇了摇头:“天帝的功德金池圣水何其珍贵,那可是真正万金难求世间独一无二的逸品至宝。普通人那怕是只要闻上一闻也能立地成仙,而太子殿下却将满满一池功德圣水全部喝了个干净,世间的其他琼浆玉液,在那功德金池的圣水面前,何值一提?”
话音未落,卓君临的脸色却不由疾变。
这句话之中所包含的意思,卓君临又如何听不明白。
眼前这个白衣老人,到底又是谁,怎么会知道自已饮尽功德金池的池水之事?
甚至白衣老人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自始至终都表现的那么平静,这就让卓君临都有些拿不准对方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难不成,眼前的这个白衣老人,,,,,,
“老夫,或许是因为自已年岁太大的缘故,天庭之中,诸神都会称老夫为素民长老。”白衣老人一声长叹:“不怕十一太子见笑,当日太子在功德金池里痛饮之时,老夫也曾到过功德金池。”
“素民长老。”
卓君临不由脸色疾变,神情变得异常的难看起来。
当日自已在功德金池的时候,天帝与素民长老刚好也正到了功德金池。原本卓君临以为瞒过了天帝和素民长老,结果一转身就被天帝抓个正着,却不想自已当时的所做所为,不仅没有瞒过天帝,连素民长老也都没有瞒住。
可是,眼下这位素民长老又是什么意思?
“不瞒太子殿下,老夫年岁已高,早已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素民长老一声长叹:“天帝陛下念老夫年事已高,曾答应过要用功德金池的圣水为老夫重塑道身。”
卓君临脸色不由疾变。
甚至在这个时候,卓君临心中不由升起一种极度不妙的感觉。
眼前这位白衣老人,竟然就是当日的素民长老?自已将功德金池里的圣水祸祸一空,却是直接夺了这位老人家的机缘,单是这份因果,卓君临就感觉无比沉重。
然而,纵然是心中再怎么震惊,卓君临表面上却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这位素民长老,那是连天帝在其面前都要无比恭敬的老怪物,就自已现在这点微未道行,真要在这样的老怪物面前耍宝,绝对能一巴掌就将自已拍个半死。
在这些老怪物的面前老实一点,事实上也并不算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前辈,,,,,,”卓君临欲言又止,却终是没有说出话来。
尤其是一看到老人,卓君临就有一种说不出话来的感觉。
“太子殿下也不必介意,其实人各有命,天理使然而已。”素民长老一声长叹:“即然太子殿下将功德金池里的圣水纳为已用,老夫相信也非是太子殿下的本意。”
素民长老越是这样说,卓君临就觉得心里越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