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卓君临叹气。
魔幽冥感觉不由更不好了。
老子的就这么让你嫌弃的吗?
能不能好好说话了啊,怎么说老子也是当世有数的绝巅强者,怎么好像在你的眼中老子根本像是不入流的傻子一般?
做人,能不能不要这么令人生厌?
“或许,那种存在万物不羁于心,却未必能堪得破生死名利之关。”卓君临长叹:“如果那个存在真的什么都不在乎,又岂会在暗中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越是那种存在,凌驾于一切众生之上,就越是不会容许自已有半分污点。或许我们觉得很正常的胜败,在那种存在的眼中就会觉得无法忍受。所以,我赌那个存在绝不可能任由我们折腾,别忘了那个存在控制着遗族,就是为了炼化血海。”
“血海?”魔幽冥不由一愣。
“现在,各族高层都被我们拖在这里,战事暂息,不打仗,不死人,那里来的血来维持血海的运转?”卓君临眸中满是不屑:“我倒是想要看看,那个存在是不是真的可以对血海都无动于衷。”
“这,,,,,,”
魔幽冥不由愣住,眼眸之间满是错愕。
原来,卓君临竟是打的这个主意?
就算那个存在真的什么都可以无动于衷,真的什么都可以不放在心上。
可是血海干涸之后,若是不能及时的补充鲜血,很有可能血池都将会不复存在。甚至到最后,很可能让那个存在多年以来的心血都付之东流,,,,,,
这样的情况之下,就算是自已的心境,也绝不可能真的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那个存在,虽然无所不在无所不能无所不知,但是却未必真的能放下自已心中的执念。”卓君临摇摇头:“正如同,最强的敌人从来都不是别人,而是自已。现在我们能赌的,就要看那个存在能不能沉得住气,然后会不会上钩。”
“所以,你在拿整个人族的身家性命在赌?”
“就只看,大哥能不能抵挡住那个存在三招,而毒魔,有没有机会毒倒那个存在一息的时间。”卓君临轻轻一叹:“否则,所有的一切都只能是空谈。而我,若是能找到一次机会出手,或许还有转机。”
魔幽冥的目光死死的盯在卓君临脸上,满眼都是不信之色。
甚至,此时在看向卓君临的时候,眸中满是疑惑。
自始至终,这家伙就是要引那个存在前来,而他真正的杀手锏,即不是自已这位站在此世顶峰的绝巅强者,亦不是毒魔那足以毒尽天下的剧毒。
而是,卓君临自已!
可是,那怕是魔幽冥百转深思,也实在想不通这家伙究竟会有什么手段对付那个存在,更是想不通这家伙究竟有什么值得如此自信的杀手锏。
这家伙,虽然无比邪门,可是他自始至终也仅仅只是一个化神境的小辈,就算那个存在站在那里不动,这家伙有机会能打得动吗?
然而,魔幽冥不信归不信,可是却不得不听其摆布。
毕竟,这家伙表现出来的精明与可怖,那怕是自已这位老江湖都要自愧不如。甚至有些阴损招数,那怕是自已也根本想不通究竟应当如何去破解。可是这家伙,似乎天生的便有一种阴谋家的天赋,随时随地都能用着出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阴招邪招。
至少,现在在眼前这个小王八蛋的身上,仍未感觉到绝望。
就算是打不过那个存在,就算不是那个存在的对手,可是在这个家伙的身上,却还有未曾熄灭的战意,还有那不曾绝望的感觉。
甚至,不管这家伙究竟是怎么想的,可是他却仍是能谈笑风生,还能冷静的考虑所有的事情,单是这一点就让魔幽冥不得不高看这家伙一眼。
魔幽冥没有问卓君临的转机在那里,也没有问这家伙究竟是怎么想的。
或许,未知的希望,也是一种希望。
起码,内心深处还有一份光在照亮了前方,,,,,,
神族大帐之中,战孤行的脸色很凝重。
甚至在这个时候,所有人都能感觉得到战孤行内心的纠结。那怕是现在所有人都没有开口,但是大家心里都很清楚,现在他们的处境并不太妙。
至少,在现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们也根本没有任何的主意。
不管战孤行究竟在担心什么,又或者是在想什么事情,在场的神族强者有一个算一个,都自问没有那份担当。
事情,或许比想象中还要严重的多,也比想象中要复杂的多。
“莫轻狂,你怎么看。”
在问话的时候,战孤行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莫轻狂,就似是要从其眼神之中找出自已想要的答案。那怕明知道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情,可是战孤行仍是死死的盯着,生怕错过了莫轻狂任何一丝丝的情绪变化。
然而,莫轻狂并没有说话,脸上也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