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神族强者也全都是一脸懵逼。甚至到现在为止,他们都没有弄清究竟是怎么人回事儿,,,,,,
刚刚还一言不合毒魔差点就要暴走,几乎就要倾其毒虫将神族所有强者都留下的架势。可是怎么突然画风一变,对方却一言不合又将解药给拿了出来?
这和我们想象的有些不一样啊!
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做法,一时之间居然把我们这些老江湖都给整不会了。
到底是这小子突然发了疯,还是他本身便另有所图?在这看似简单的背后,是不是还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至少,所有人都觉得,这家伙绝对不可能会是这么容易说话的人。
“战主帅,解药可以给你。”卓君临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寒意:“但这件事情绝对没完,纵然是外界的手伸不到这里来,也无法干预这里的所有事情。但我要告诉你,杀人不过头点地,纵然战死沙场,也不过是身为将士的使命而已。但让人下跪,却是在辱人宗姓,骁卫营徐山河的所做所为,现在肯定会有很多双眼睛盯着。”
战孤行脸色不由疾变,眸光之中满是错愕。
解药给你们,但这事儿没完。
这就是卓君临现在的意思。
给你们解药,是杨文君的意思。
杨文君追不追究我管不着,但是在我这里绝对没完,就算是这次将骁卫营闹的天翻地覆,这事儿也仍然没完。
而且,徐山河辱的不仅仅是杨文君,更是辱人宗姓,辱了整个人族。
战孤行只感觉自已心中一万头神兽呼啸而过。
这就把事情上升到了辱人宗姓,辱了整个人族了吗?
如果不知道杨文君的背影,战孤行或许还不会有这么郁闷。可是偏偏在杨文君的身后,还有着甚至连战孤行都要无比头痛的超强势力。无论是大雪山杨氏,还是人间守护者,别说是徐山河惹不起,就连自已也绝对惹不起。就算是自已身后的神族战氏,只要没有逼到死路上,也绝对不可能会愿意与他们翻脸。
更何况,卓君临已经将这件事情摆到了辱了整个人族的地步。
这事儿,只让战孤行心中暗暗叫苦不跌,却又一时之间根本无话可说。
杨文君的确是可以代表人族,而且以杨文君的身份,背后的势力的确是可以代表人族的意向。
可是徐山河却根本代表不了神族啊!
更让战孤行心里无比抓狂的却是,徐山河好死不死,却偏偏是代表着神族开的口,这你让老子上那说理去?
纵然是心里早就将徐山河恨不能撕碎了喂狗,可是这相辱之仇,只要对方不松口,就算是将整个徐家给屠了,也绝不可能会轻易善了。
纵然是杨文君或者是卓君临死了,这个死结也根本解不开。
此时,那怕是解药放在自已的面前,战孤行却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这因果,那怕是战孤行身为神族主帅,也自知根本承受不起。
多少年以来,自已纵横神魔战场,何曾受过这等的屈辱?
可是现在不仅让自已陷入了两难之境,而且这还是一个晚辈把自已逼入了绝境之中,那怕是战孤行向来心宽,此时也不由心中无比郁闷。
现在的情况,若是被毒魔或者是魔无劫逼成这样,或许自已还能好受一些。
偏偏,就是这样一个晚辈,却将自已逼到了绝境。
“战主帅,请吧!”卓君临一声冷笑,却是再也看都不看战孤行一眼。
“不管怎么说,今日的赠药之情,战某领下了。”战孤行一声长叹:“若是将来无论杨姑娘和卓公子有何难处,只消带一个消息给战某。力所能及的事情,战某绝对会尽力相助。”
“不必了。”
不知何时,杨文君已然结束了与灵正六子的叙旧,直接站到了凉亭之中:“人族和神族之间,早已有了死仇,赠药只是为了要让我们人族有堂堂正正的机会将骁卫营斩落马下,战主帅不必领这个情。”
“这,,,,,,”战孤行不由脸色一黑:“难道就因为这一件事情,人族和神族之间便再无回旋的余地吗?”
“战主帅错了,其实晚辈已经给神族示好过,可是我的信使,却连尸首都没有落下。”杨文君眼神中满是寒意:“自从神族接下那封血书开始,神族和人族之间,便就已经没有了回旋的余地。不怕实话告诉战主帅,人族大将军刚刚身死,若是神族想要进犯,现在却是最好的时机。”
“我,,,,,,”战孤行一时之间只觉得自已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女人,行事居然也是这般强势?
如果莫轻狂知道战孤行现在的想法,绝对会大笑三声。
强势,你这是没见过杨文君真正强势的时候,就算是天王老子这女人也绝对敢先干一架。现在我们年轻一辈的生灵谁也不愿意和这个女人正面放对,你以为就是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