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魔族的战士,今日我们的一点点仁慈,他日就有可能会有更多的神族将士倒在他们的刀下。这些魔族,他们就是嗜血的魔鬼,你们要是还有一点点的悲悯,那又如何对得起神族那些战死的亡灵,又如何对得起那些惨死的神族将士?”
此时的莫轻狂形若疯狂,又眸泛红。
甚至,莫轻狂此时已完全没有了浊世佳公子的形象,完全就是一只已然处于暴走边缘的嗜血凶兽。
“不能杀。”暮回首也拦住了莫轻狂。
“老四,你手中所沾染的魔族鲜血并不比我少,杀起魔族来也没比我心软。”莫轻狂嘿嘿怪笑:“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连你也要跳出来做好人?难道你们所有人眼睛都瞎了不成,就是这些肮脏的魔族怪物,杀了我们多少兄弟?连大将军都死在他们的阴谋诡计之下,难道你们就真的视而不见?”
左路军的将士一个个面面相觑,各自脸色发白。
身为神族的战士,自是早已见惯了无数的血腥。
死亡对于他们来说,再也正常不过,
甚至在每个人的手上,都有无数的生命消逝过。
可是,对于一群已然落入自已手中的俘虏,却从来都不曾下过手去。
除了身为神族生灵的骄傲,亦有对敌族将士的尊重。更多的却是,以前有卫天歌的将令在前,严禁一切虐待和杀戮俘虏之事发生,违者一律严惩不怠。
然而,纵然是有这些种种原因告诉他们这件事情不可为,可是莫轻狂所言却并非没有任何的道理。甚至莫轻狂所言之中,所有的事情都是事实。
魔族的这群俘虏虽然都已几乎重伤垂死,可是魔族的生命力本就顽强无比,只要还没有确定的死亡,他们都有可能再次恢复过来。一但让这些俘虏重新回到魔族,甚至有可能拿起刀枪又是一群亡命之徒,随时都有可能对神族发起攻击。
而且,大将军卫天歌陨落之地正是左路军中所有将士亲眼所见,这样的滔天恨意,就算是将整个魔族都斩尽杀绝也难消这滔天之恨。
“杀吧。”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但是,即然是你莫轻狂下的令,那么就由你亲自动手吧,本帅可以为你破一次例。”
在场所有将士不由同转身,急忙向正大步走来的战孤行行礼。
“莫大公子好威风,居然下令杀俘虏,这是你莫大公子自已的意思,还是整个东皇宫都是这样的风气?”战孤行的声音之中充满了不屑:“不过只是下令让别人杀多没意思啊,最好还是由莫大公子自已动手,才能真正出了心中的一口恶气,也正好让世间所有生灵都好好看看,东华帝君门下可是真出了一个人才,居然连杀俘虏这样的事情都做的出来,那多有意思啊!”
“大帅。”莫轻狂脸色阴沉,满脸都是不岔:“就是这些魔族,他们究竟做了什么大帅不清楚吗?他们本就该死,更是早就不应当存活在这个世间。对于他们来说,活着本就是一种罪孽。”
“说的好,说的真好。”战孤行拍手大笑:“莫公子说的是真好啊!”
“大帅,你,,,,,,”暮回首脸色不由疾变,那怕是战孤行在神族将士心中积威已久,暮回首的脸色也仍是变是极其难看。
这些话,本不应当是由战孤行口中说出的啊!
“难道有什么不对吗?”莫轻狂仍是满脸怒意。
“你莫大公子是什么人,那可是东华帝君的得意门生,代表是整个东皇宫的颜面,你还能有什么不对?”战孤行嘿嘿冷笑:“莫大公子你尽管动手,丢人也是丢的东皇宫的脸,与我战孤行又有什么关糸?就算世间众生要骂,骂的也是是东华帝君教人不严,非是我战孤行御下不严。”
“这些魔族难道不该死?”
“该死,当然该死,而且老子现在就想杀了他们。”战孤行脸色一黑:“可是你要是在战场之上杀了他们,那怕是将他们剁成血泥,也无可厚非。可是现在不行,他们唯一的身份就是俘虏,而不是魔族。战场上杀了他们,是战功,在这里杀了他们,是我们整个神族的耻辱,侮辱了他们,也侮辱了我们,因为我们都是战士。”
“这些魔族怪物,也配称之为战士?”
“他们凭什么不配,他们难道不能被称之为战士?”战孤行的眼神之中满是寒意:“大战之前,整个魔族之中,可有任何一个生灵避而不战,可有任何一个生灵畏战不前?更可有任何一个生灵贪生怕死,可有任何一个生灵乞降求活?他们任何一个生灵都没有,那怕是这些魔族生灵都几乎已经重伤垂死,但他们可有半分畏惧之意? 试问就算是我们整个神族之中,是否所有的将士都能做到这一点?如果连这样的生灵都不配称之为战士,那么什么样的生灵才能有资格被称之战士?是你莫轻狂,还是你们之中,只要有任何一个人溃散,便直接有可能全线溃败的左路军?”
“这,,,,,,”莫轻狂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
“战场之上,从来都只有立场不同而已,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