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帝甲乃是自已当着所有人的面交到了他的手中。这小家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倒是不弱,胆量倒更是不小。
“小辈,你知道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吗?”冷策气的脸色铁青:“小小年纪,便如此耍赖,便真以为朕不会动你?”
杜康直接挡到了卓君临的身前,冷冷的看着冷策:“太子殿下,这小辈说却也有理,即是托付于人,自然双方也应当是你情我愿,先把话都说个清楚。即然这小辈未曾答应,那便算不得是托付了,这小家伙即然已将大道金丹交还于太子,也便说明并不是什么贪图财宝之徒。太子这般在我们这些老不死的面前对一个人族小辈威逼恐吓,是当我们这些老不死的不存在了吗?”
说话声中,杜康掌心中一柄飞刀滴溜溜的乱转。
冷策脸色不由疾变,眸中却直接多出了一丝异色。对于这柄斩仙飞刀的传说,冷策也是曾经听过其凶名。这般凶名昭著的绝杀凶器,纵然是冷策再自负,也绝对不敢轻易一试斩仙飞刀的威力。
“酒祖,你是要护定了这小辈?”
“哈哈哈,,,,,,,”老阁主哈哈大笑:“太子这话有些说笑了吧,这可是我们人族的小辈,我们这些老不死的若不护其周全,难道还要指望其他人吗?太子殿下虽然很强,但我们这些老不死的,纵然明知现在非是太子殿下的对手,也只有勉力为之。毕竟,当着我们的面来欺负人族小辈,有些不妥吧!”
“你们,,,,,,,”冷策气的浑身发抖。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小的耍无赖,大的却在一边不由青红皂白百般维护,这种事情也亏你们做的出来!
可是,这时候面以这些人族老不死,自已用强反而说不定会引起在场这些疯子的群起而攻之。
尤其是一看到此时卓君临身边的这些老怪物,冷策心中就隐隐有了一丝不安。
这些绝巅强者不是早就应当陨落在终极虚空之中吗,现在怎么又出现在了这里?而且看天帝那份沉稳的气势,根本就没有半分跌落境界的样子。即然天帝的气运已经被削落,那么天帝现在的情况究竟又是怎么回事,怎么那那都透着诡异?而且这些老怪物身上的气势越发的强横,比起以往相见之时更加强大。
十二位黑衣强者正要走出,凌无期身形一动,却早已直接挡到了十二人之前。东华帝君等七位强者身形闪动,同时已站在凌无期身侧。除了人王始终都在保护卓君临之外,其他人皆都与凌无期并肩而立。那怕是以八对十二,但凌无期等人身上的气势却丝毫不落下风。
那些天庭旧部似要有所动作,以战狂歌和四位神王为首,直接挡住了所有天庭旧部。
“诸位都是老相识了,大家就不要找不自在。”凌无期嘿嘿冷笑:“这是天帝与冷策之间的事情,我们大家就好好的在一边看着不好吗?要是大家实在闲的手痒,我们陪诸位过几招如何?放心,与你们同来的的那些天庭老人,自有诸神去招呼他们。”
为首的黑衣人气的暴跳如雷,纵是目光之中忧色难以掩饰,也仍是无计可施。
面对着凌无期等八位强者, 这些绝巅强者也根本不敢轻易动手。
原本在终极虚空之中,人足足有二十四位兄弟剿杀天帝等八人,而且是天帝已失去战力的情况之下,等同以七对二十四。可是现在的这种情况,对方阵营之中一个未少,而且现在又多出了凌无期这样的一个疯子,此消彼长之下,那怕是黑衣生灵人数上占优,反而让这群黑衣生灵没有了任何的把握。
甚至,十二位强者没有问那些兄弟的下落,也没有问酒祖妖帝是怎么脱险的。因为他们心里都十分清楚,这些强者能出现在这里,那些剿杀他们的至强者,必然已经遇到了不测,而且绝对是全军覆没。
战力,永远都是衡量彼此形势的天平。
天庭旧部一方,早已被战狂歌与四位神王堵死,纵然想冲入场中,却已根本没有任何的可能。
冷策目光冷冷的看着天帝,天帝同样冷冷的看着冷策。
彼此对视,目光阴沉。
空气似是凝结,彼此间的杀意已然漫出。
虽未出一言,但那股似是无尽恩怨纠缠的愤恨,已然形见于表。
“此时此刻,冷策,你已经败了。”
“天帝,那么你以为你便赢定了吗?”冷策嘿嘿冷笑:“一个嫔妃所出的庶子,窃取天帝之位已久,竟然还有脸在此大言不惭。虽然朕不知道你究竟是以何种方法让自已的修为恢复。但你我站在同样的境界,你以自已还有绝对的优势?”
冷策帝枪指着天帝:“或许在天帝心中,早已忘记了自已的身份来历,就凭一个庶子,真的有资格坐上帝位吗?朕即是为神族之嫡又为其长,先天帝传朕‘天帝六宝’其五,就你,又那里的优越感,窃取天帝之位以后,还真把自已当成了真的天帝?”
“一无天帝真正传承,二无帝宝护持,三无天帝气运护佑,你又有何资格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