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弟子,具体是什么,老夫也并不清楚。”人王双手一摊:“这葫芦不用理它,这炉中正少了些炭火,正好砸碎了当做木炭来烧。”
“我,,,,,,”
皇天眼神之中闪过一丝绝望,目光之中的神情异常复杂:“厄运之灵?”
怪不得这葫芦看起来有些眼熟,你麻居然是那件自天地初开便已存在的那个葫芦!那个无论是谁得到谁就会不断倒霉的葫芦,老子居然又见到了!老子第一次见到这葫芦的时候,直接被被一尊顶天立地的巨人一斧劈成两半,混沌初开天地分,清气升空化成三十三重天,浊气下沉形成四海八荒。第二次见到了之时,却是天地大劫起,巫妖直接打的天翻地覆,老子自身一场无量劫的幕后主谋,真身却被直接打的实力大跌,更是休养了无数万年才稍稍缓了过来,,,,,,,
这,已经是老子第三次见到这葫芦了!
难不成,,,,,,,
皇天已不敢想!
甚至在这种时候,已然有了直接将人王一巴掌拍成肉泥的冲动。
老子,这究竟倒了什么血霉,居然遇上了这么个玩意儿?按理说老子身为天道化身,自然早就已然超出了芸芸众生之外,任何事情都绝不可能影响到自身的气运轨迹。可是这个葫芦就是那么邪门,不服不行。
如果说世间还有什么是老子最为顾及的。
这葫芦绝对可以排入前三甲之列,甚至还在天机盘和上古三柄凶剑之上。
那个诡异至极的少年若真是这厄运之灵的主人,即然还能活在世间,这运道只怕绝非凡俗,这份因果,自已是万万也绝不能结下,,,,,,,
只要能了断这份因果,老子纵然是低个头道歉也都认了,可你麻现在那小家伙却直接气走了,这让老子就算是有心认错,也无处使力了。
月很圆。
很亮,甚至可以说是这么多年以来,冷策第一次如此光明正大的在天庭之中赏月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直接在天庭之中当着诸神赏月。
作为天帝的影子,他那一段时日只能永远存留在黑暗之中,根本不敢见到一丝光明。
世间所有生灵都可以轻易见到的光明,对于冷策来说就是一种奢望。
存活的意义是什么,那一段时间自已都不曾找到。
现在,早已物是人非。
天帝已然削落天帝气运,帝后陨命,四方大帝之中战神陨落,八大神王折损其四。现在的神族天庭,已然百废待兴,甚至急需要强有力的后盾支持,或许才能在这一方天地之间站稳脚根。
纵然已将人妖魔三族打残,但想要一举将其摧毁仍需要极大的努力。
此时自已的身份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神族天帝,自然不能再用以前的身份,更是不能再用那些地府亡灵为前锋大将。
那不仅有损新天帝威仪,更有损神族在所有生灵眼中的威仪。
征战,也必须要以天庭神族的天威之师,堂而皇之的将那些胆敢反叛的所有异族打趴下,打服,才能真正的扬天帝之名,对得起天帝之仪。
看着天空的月亮,冷策却突然似是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那一股源自骨子里的不安感觉,纵然冷策现在的修为已然今非昔比,却仍是根本挥之不去。
冷策只感觉到很可笑。
如今日的自已已然是除了天道化身之外的第一强者。
早已接受诸神的祝福,成为了秉承天地气运的世间第一至尊,更是承受了芸芸众生的信仰之力,突破到了当世一人的帝皇之境。纵然是再面对凌无期那样的凶人,冷策也自问有绝对的把握将其直接打落神坛。
这种自信,并非盲目。
绝对的实力之下,纵然强如凌无期那样的变态,冷策自信也能以力压之。
“天帝。”黑衣人站在冷策的身后,欲言又止。
“那些暗夜幽灵,还是没有回来吗?”冷策轻叹:“又或者说,到现在为止,那怕天帝气运已被削落,但仍还活着?”
“应该是的。”黑衣人面无表情。
“天帝气运削落,理应沦为废人,就算勉强撑死,起码也要打回到继承天帝之前的修为。足足二十四位仙王境巅峰的至强者,收拾八个气运已然大损的同境界强者,居然还这么费劲?”冷策目光阴沉:“这么说来,至少到现在为止,朕的心腹之患,尚还未除去?难道这件事情,竟然真的还要朕亲自前去处理才行?”
黑衣人不由吓了一跳:“这万万不可,新天帝继任帝位时间尚短,根基未稳,若然冐然行动,未必便不会生出什么变故。先生多次叮嘱,新帝只有在天庭之中,才能稳住天庭气运之力,也才能保持自身境界的圆满。至少在新帝继任大典之前,是万万不可轻易出天庭的。”
“那得要等到什么时候?”
“新帝继任,自当要有足以震摄天下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