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气笑了。
做人,还能再不要脸点吗?
就算大帝贪杯多喝了几杯,又有什么酒能让月帝这样的大修行者醉倒?更何况现在月帝还被绑在椅子上脸色苍白,那里有半分酒醉的样子?
甚至老娘就在大帐之外注视着你们的一举一动,分明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这等无耻面目,却是自已生平仅见,,,,,,,
“将军来的正好,大帝现在喝醉了,还有劳将军将大帝送回。”卓君临急忙陪笑。
“大帝真的是喝醉了吗?”何惜泪似笑非笑。
杨文君却突然一声冷笑:“即然将军也看出来了,也用不着在些阴阳怪气。要打要杀,悉听尊便。但我们二人却不会束手就擒,也绝不会让将军将我们两人活捉,将军自可不必再故做资态。”
何惜泪不由一愣,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异色,心中更是感觉无比郁闷。
本来以这两个小家伙的所做所为,就是当场打杀也是理所应当。但是一来这两个小家伙身份特殊,加之这两个小辈在大帝心中只怕比自已更加重要,此时究竟如何处置这两个小家伙,反而让何惜泪头痛不已。
“将军先带月帝下去休息疗伤,老夫保证他们绝不会离开南天军营半步。”人王大步走进帐中:“至于如何处置这两个胆大包天的小辈,一切还是等大帝醒来自行决断吧!”
“这,,,,,,”
“放心吧,有什么事情由老夫一力承担。”
何惜泪向人王一拱手,上前抱起月帝疾速离去。
看着场中的人王,卓君临急忙上前一跪,连连磕了数个响头。
“师父在上,徒儿在这有礼了。”卓君临抱着人王的大腿:“师父,您老人家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我草。”人王差点直接暴走。
这货倒是反应得快,现在惹了这么大的麻烦,自知难以脱身,反而却要拜自已为师来挡灾。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老子当年可是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也没见你叫一声师父,这用意昭然如揭,实则无耻至极,几乎就能与自已相比了。
“师父,这里太危险了,您老带我们走吧!”卓君临一把鼻涕一把泪:“要是我们留在这里,会有大麻烦啊。”
杨文君也是可怜巴巴的看着人王,,,,,,,
人王只觉得双腿一软,差点直接摔倒在地。
老子真要是带着你们跑了,你们会不会有事儿老子不知道,但月帝铁定会让老子吃不了兜着走。
更何况老子的夫人还在南天为相,死活不肯跟老子回人族,老子自已是无论如何也绝不能躲一辈子不露面的,,,,,,
“你们啊,你们,,,,,,”人王欲言又止,直接挥袖而去。
“师弟,你好像闯祸了。”杨文君满脸苍白。
“我,,,,,,”
卓君临连翻白眼:什么叫我好像闯祸了,老子死活不来,是你威逼利诱才将老子给诓骗来的,怎么东窗事发你就把什么责任全都推到了老子头上?
地府。
无数的鬼修如坐针毡,无论在场的鬼灵修为究竟走到了那一步,但一个个的脸色却都变得十分难看。
鬼王坐在王府之上,陆判和十殿阎王分坐两边,同样的脸色难看。
孟婆等地府司值各自战战兢兢,一个个脸色苍白至极,,,,,,
“很好,很好。”鬼王看着场中的上百位仙王境强者,目光之中全是寒意:“本王早已说过,这场天地浩劫地府不可参与其中,你们是将本王的话当成了耳边风吗?凌至尊离开轮回路,大家的心思又活跃起来了,是吗?”
在场诸多强者,一个个面面相觑,却是各自神色古怪。
鬼王这又是发的那门子疯,竟然在这种时候动怒?
“判官,和他们说说。”鬼王脸色发青,眸中满是滔天怒火:“也让他们自已知道知道,现在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本王这次动怒,到底是该是不该?”
“这,,,,,,”判官本就黑如锅底的脸上冷汗直流,,,,,,
“说。”鬼王怒吼。
“现在阳间已乱成了一锅粥,各族受到了莫名生灵的攻击,各族战场之上,死伤已过千亿之巨。”判官脸色越发的难看:“甚至就连大罗金仙和仙王境的巨头,也损落过数百位。”
“这怎么可能?”
“世间那么这般强大的势力,能同时攻伐阳间各族?”
“仙王巨头陨落,必然于陆判的生死薄上显名,照耀地府一个时辰,可是这段时间却并无异常。”
“判官,继续说。”听得群鬼的声音,鬼王脸色越发的难看。
“近段时间,地府红莲异动,业火渐弱,十八层地狱之中所拘的恶魂凶鬼,尽数消失不见。”陆判眸中也满是无奈:“据不完统计,消失的亡灵,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