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脸色都不由青白不定,眼神之中的骇在之色形见于表。
“看来你们还是心中不敢相信啊!”凌无期不耐烦的从怀中摸出一只小钟,漫不经心的往众生身前一扔,连看都不看一眼。
在场诸人,不由再次倒吸一口凉气。
老子们这是疯了吗?
是在做梦吗?
对,一定就是我们在做梦。
先是‘阴阳太极鱼’,再是‘东皇钟’,莫不是这家伙是先生的亲儿子不成?
就算是亲儿子,这也太溺爱了一些吧!
“老子不是和你们吹,老子说能罩着你们,谁又敢把你们怎么样,真要是你们活的不痛快了,这不是打老子脸吗?”凌无期已微微有些醉意:“只要你们肯听话,知道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能做,自已把握好分寸,有老子给你们撑腰,还怕没有出头之日吗?”
所有人脸色同时一喜,,,,,
“这次老子拦着你们,也非是老子本意。”凌无期眉头一皱:“其实你们自已也应当知道究竟真正的效忠对象是谁。不要什么事都只知道埋头苦干。老子很欣赏你们,以后再有什么任务,也应当弄清楚究竟应当听谁的,别到时候出力不讨好,两头不是人。”
所有人脸色都不由一黑。
难道,这中间还有我们不曾知道的隐秘不成?
“多谢凌至尊指点,老夫敬凌至尊一碗。”一名老者急忙陪笑:“凌至尊的用意我等自是十分清楚,以后我等兄弟一定以凌至尊马首是瞻。以后在先生面前,还得有劳凌至尊帮忙多美言几句。一切恩情, 我等兄弟都铭记于心,将来必有厚报。”
凌至尊提碗与老者碰了一碗,哈哈大笑:“几位倒都是明白人,以后跟着老子,保证让大家伙都吃香的喝辣的,若是你们身边有什么信得过的兄弟,也尽都可以拉拢过来。先生心中早已有了不满,有些话只是不好说的太明白。将来的路何去何从,你们可得要早做打算,是跟着殿下一条路走到黑,还是跟着先生,就不用老子多说了吧!”
众人不同面色大喜:“若是先生首肯,我等自是愿为先生效劳。”
凌无期微微一笑:“大家心里明白就好,一切尽在酒中,喝酒,喝酒。”
这一场酒宴,虽无美景良辰为伴,更无名山大川为衬。
但这一场酒,众人推杯换盏,喝的是好不痛快,就只差几位义结金兰,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九天之上,皇天负手而立。
目光冷漠而无情,就好像世间所有的一切都不被他放眼中。在那一双深不见底的眸中,却隐隐带着一丝不容侵犯的威严。
“现在回头,还来得及。”皇天看着眼前的杜康,眸光之中的凝重不加掩饰:“你已触摸到了那一丝成帝的契机,甚至不用千百年,便有可能真正踏足帝境,这种时候与老夫拼命,不值。”
“值与不值,又有何关糸,但求心中无愧便好。”杜康冷笑。
“你的确够惊艳,但也只是够惊艳,还远没有足以威胁到老夫的地步。纵然你手中有斩仙飞刀,一但出手,便永远都回不了头了。”
“那就不要回头了吧!”
“你的坚持未必便是对的。”
“道友又怎么知道你的坚持便一定是对的?”杜康摇头:“难道就因为道友是天道化身,所有的一切便不会错?又是谁告诉道友,天道便一定不会错?”
“老夫便是天道,天道又岂会有错?”
“那么,即然我们彼此之间都认为自已的坚持没有错,那么便让我们用拳头来发对错。是非因果,便用最原始的方法分对错论黑白。”
杜康掌中飞刀转动,一声苦笑:“即决胜负,亦决生死。”
“何苦?”
“何必?”
杜康抬步上前,眸中全是坚毅:“道友,来战。”
此时,杜康的眼中只有云淡风轻。
翠绿的葫芦化成一柄三寸长的尖细飞刀,在杜康的手中嗡嗡作响。似是感觉到了皇天的强大,那飞寸竟似是有了灵智一般,竟让人莫名感觉到了一股兴奋之意。
“斩仙飞刀。”
皇天眉头不由一皱,眸光中的寒意乍现。
这柄飞刀竟隐隐让皇天都有了一丝危险的感觉。
半空之中一声雷响,无数劫云自天际之间涌至,九霄之上,方圆数百万里尽在劫云笼罩之下。无边雷海之中,无数的电光闪烁,时不时的有雷光落下,将虚空中炸开一个又一个的空间黑洞,皆尽都是一幅末日灭世之景,,,,,,
无边劫云漫天而至,无数雷龙在皇天身侧盘旋不息,竟是直接在皇天身上形成一层雷云黑甲,,,,,
此时,皇天再无往日的半发仙风道骨,手中一杆由雷云天戈,眼眸之间竟似是带着嗜血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