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有半点的把握。
天道如若真的存在,那么必将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万物生长运程,都离不开天道运行的轨迹。
他们所将面对的将是这一整个世界,更有可能是这一方天地的天地大势,甚至是任何一个生灵,也都有可能是天道的化身。
“那柄剑,能压制红莲业火。”人王轻叹:“如果洛音真的是受天道赐恩,受到了天道反噬,这也许是一个好消息。”
“是那柄凶剑?”
“是。”
“不是你出手暗中相助?”
“那个小猴子的战力,现在已经远超一般的圣境强者,甚至只要不是那种极为变态的圣境强者,都很难再与其争锋。”人王摇头苦笑:“有了那柄剑的加持,放眼天下,同阶之中能与之一战的强者绝对不会超过十个,即便是传说中那些一直蛰伏,只等大争之世再出道的各族天骄,也未必能在他的手中讨到便宜。”
帝后脸色不由一变:“难道那些传说竟是真的?”
“帝后不必太过惊讶,神族的十位太子,不是也已蛰伏了数万年之久了吗?”人王摇头苦笑:“即然有神族珠玉在前,各族又岂能不留一些后手?只是老夫也想知道,帝后娘娘出身于创世神族,按理更应当比我们知道的更详细一些。可是对于天道,您老却好像一无所知,倒是让老夫百思不得其解。”
帝后脸色一黑:“创世神族是创世神族,但本宫只是神族帝后,还请道兄莫要分不清事情本未。这自古有之,谁又真正的见这天道?神族这些年的确留了一些后手,但也并不是为了防备什么天道。”
说这句话的时候,帝后目光微微有些闪烁,却是根本不敢直视人王的眼睛。
白衣老人不由苦笑:“创世神族一脉,曾出过多少惊天动地的大人物,传说连东华帝君也曾是出自于创世神族一脉。帝后若是不想多说,我等也自不会相逼。但这次事情事关众生,帝后莫要偏私便成。”
“酒鬼,你这是什么意思?”幕鸿影不由大怒。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就是这么个意思而已。”白衣老人的眼神之中闪过一丝精光:“凌至尊已出世,若是幕姑娘和清音仙官想去相寻,或许还能得见一面,若是去晚了,只怕又不知要到何时才能相见。”
幕鸿影和清音仙官脸色不由同时一喜,七情上面。
继而两人的眼神之中却又闪过一丝落寂之色,不再有半分表情。
“你不去?”清音仙官轻叹。
“这么多年以来,我也寻了他无数年,若是他真的想见我,我们早就可以相见。如果他不想见我,以他的修为,我是怎么也不可能寻得到他。”幕鸿影苦笑:“若是有缘,我们自可相见。你又为何不去?”
“终是人间难成空,正值此时,他必定还有他的事情要做,我又何必去打扰他?”清音仙官摇头苦笑:“只希望,将来有一天,我们还有相见的时日。”
两人相视一笑,目光却又变得平淡。
这一战,彼此都有应当做的事情。
身为人族至尊的凌无期这种时候突然现身,未必便不是因为这样的布局。
像那样的人物,应当有极其重要的事情要做,岂能因儿女情长牵绊?
这,不是不想相见,而是大义所在,,,,,,
卓君临轻拭剑锋。
翠绿的剑身之上,寒气逼人。
对于这柄曾一文不名的道门铁剑,如果不是被道子执其杀出了赫赫威名,只怕这柄曾名动九天十地,杀得四海八荒闻风丧胆的凶剑,便永远都要沉寂在道门的库房之中。
可是,谁也不会想得到,曾经那柄凶剑,竟然会还有重现神峰的一天。
“世人常说,神兵有灵,你也是否真的有灵?”卓君临的眼神之中满是无奈:“在我与洛音对战之时,曾感觉到自已的身体都不受控制,是否是因为你的缘故?你这样的凶器,是否也真的有自已的意志?”
说这句话的时候,卓君临都感觉自已发疯了。
这是一柄剑而已,虽然曾是在神魔大劫之时就杀出了赫赫凶名的杀伐神兵。但兵器从来都只是兵器,绝不可能真的会有灵智。
纵然是人王手中的轩辕剑,杨文君手中的诛仙剑,也从来都不曾听说过竟然还剑灵的存在。
可是,自从卓君临与这柄接触之时开始,便总感觉这柄剑冥冥之中似是与自已有着某种感应。从初时借剑与战无败在金光阵中一战,再到诛仙阵之中与莫轻狂争锋,甚至执剑与杨文君比剑之时,这柄剑就似是与自已完全合为一体。
自已从来都没有练过剑道,可是这柄剑的感觉,就似是自已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友一般,如若臂指,浑然天成。
“神兵有灵,只是指神兵有了灵性,修行者以本命真元温养的兵器,与主人都有着某种类似于契约的关糸。”一道声音轻笑:“你感觉到身体不受控制,甚至感觉到这柄凶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