杠吗!”
傅渊眉心深拧,“你跟我说实话,司苒到底是不是你赶走的?”
司苒原本以为,她这次回来会是悄无声息的。
没成想,自晚上九点开始,人就络绎不绝地往里进,外公家的门槛都要被踏平了。
凡是受过欧毕升恩惠的村民们,都没空手而来,屋里院里都是人。
炊烟袅袅,饭香四溢,屋子里顿时多了人气儿!
晚上十点多,她被拉着出去看烟花。
一路走,一路看,被绚烂多彩的烟花和人们的欢声笑语包围,司苒也渐渐弯起嘴角。
花姨拉着她坐在镇口的百年柳树下,把自己的棉手套脱下来给她戴上。
“要不是猪宝儿上山砍柴,说看见你给欧老师上坟,你是不是准备自己就把这年过了?”
司苒低头浅笑,“我没想打扰你们…”
“怎么能叫打扰?整个千水镇的人都是你的后盾,不管发生什么,花姨给你兜底!我说的话,你都浑忘了!”
司苒红了眼眶。
花姨既心疼又生气,“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了,别跟我说你就想一个人出来放放风的鬼话!”
司苒笑容苦涩,抬眸间,眼中泪光与火光频闪,极美,也极幽怨。
“花姨,你见过一个人,在一夜之间白了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