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只说了一句喜欢极光,阿年就要带我去挪威,这样的溺爱,怕是某些人出卖身体也换不来的。”
话落,蒋琬便挂断了电话,再打过去就是关机了。
“叶特助,对,还有叶尧…”
司苒颤抖着双手拨打叶尧的电话,还好他接了。
说明情况后,叶尧也爱莫能助,“司小姐,授权码随时变化,而且只在司总手里,我又没跟他一起出差…这样吧,等他飞机一落地,我保证把授权码给你要出来。”
飞机一落地,恐怕要十个小时以后了。
像被宣判了死刑,司苒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不必了,我外公等不到…”
刚刚挂断,裴寂的电话就进来了,
“苒苒,你跑哪去了?”
司苒有气无力的,“裴寂哥,你知道bc生物实验室吗?”
与此同时,司瑾年的私人飞机已起飞。
蒋琬举起一杯香槟,凑到司瑾年身边,“阿年,这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第一次的旅程,我很期待你会给我什么惊喜。”
即使侧脸也绝美出尘的男人,此刻正在闭目养神,“我提醒你,你只是代替蒋忠正去瑞典分公司,签署承诺给我的智能专利协议,并不算什么旅程,想象力不要太丰富。”
他越若即若离,蒋琬越爱。
无论如何,此时此刻是她陪着司瑾年的,而司苒那个小贱人,正急得团团转。
蒋琬心情不错,也不顾忌怀孕,将香槟一饮而尽,“阿年,反正都在北欧,陪我去看极光嘛!”
司瑾年别过头去,不再理她。
……
临近中午,欧毕升情况越来越差,已接近强弩之末。
医生劝司苒放弃,可她依然守在icu门口,寻找着最后一丝希望。
所有名单上的集团都联系过了,无一例外都觉得她是疯子。
她将注意力放在名单上最后一个淮都的傅氏集团上,傅知亦说过,他就是淮都人。
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她拨打了傅知亦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