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头上时,都不想按着道理走了。
今日她教导女儿的这些话,就像是那些年在后宅里隐忍的她常常自省的话。
现实的无奈,世俗的约定,古今的规矩,她们没有办法去打破,只能在这些条条框框中,寻找着那一点缝隙,然后自圆其说。
这些话,许多的姑娘,年少时或许听不懂,或者听进去了,照做了,可心里依旧不能平和,只等她们年岁见长,儿女双全的时候,再回望再审视才能知道,许多的至理名言,其实在出嫁的那一日就已经被父母长辈告诫了。
少时听不懂的话语,总会在一路的磕绊中寻找到共鸣。
她伏于母亲膝头,长叹了口气,可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的软化和平静,她说:“我的日子我要自己过出来,我也绝不允许有人毁了我的未来。”
她就不信依着她的身份,宋溓能偏爱别人。
尤其是那个,沉静的像是一株空谷幽兰,那个女子,不算出众,可隐隐让她感到威胁,她敏感地觉得,宋溓今日那一点点反常,会和她有关。
只是她不愿承认,一个丫鬟还能牵动当家主子的心弦,更让她这个郡主分说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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