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喆友蹙眉,转过头去看他这没心没肺的样子,说:“你还吃得下去,平日你不是最喜欢青夏姑娘,还断言她将来贵不可言,今日这情形,你是一点都不替她担心。”
清源摇头晃脑,嘿嘿一笑,用肩膀碰了碰他,低声道:“我且问你,这件事是爷更气,还是青夏姑娘更气?”
“我当时又不在屋内,怎能得知?”
清源啧了一声,喆友又道:“看起来,爷是气的,而青夏姑娘更多的是伤心。”
“那不就得了,你啊还是不懂,姑娘伤心是因结果不好,而咱们的爷气,则是因为求而不得!”
喆友狐疑的看向他,清源老神在在的道:“我看这事儿啊,你得心疼爷,我敢确定,爷才是受了重创的那个。”
喆友蹙眉,他怎么有些不相信呢?
清源则说:“依我看呐,这段感情里,爷陷的深喽~”恐怕还是陷进去而不自知。
喆友:“你就胡说八道吧,爷顶多是有情有义,不至于真上心。”不然,灵扬郡主算什么?
清源笑笑不说话。
……